下他家的小狐狸。將草莓放進那柔軟的小xue中,或者在挺立的前端塗上融化了的巧克力,但也僅限於此了。與其說這是有關sm的調教,不如說是一種*。幸好,每次殷子離的樣子在樸兮言看來都十分的陶醉其中。
這樣就好了,樸兮言想他該為自己最疼愛的人收斂一下那份瘋狂的偏執了,即使很難,也要盡全力做到。樸兮言想他和殷子離的家庭問題都解決了,雖然結局都不那麼完滿,但好歹也不算很壞。所以,樸兮言也沒想過再去找楊影算一算這筆賬,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且樸兮言也實在想不出楊影還能怎麼不放過他。便想著和他家殷子離好好地甜膩一陣。想來現在兩人是都要朝九晚五,肌膚相親的時間也少了許多,便是每晚都不願放過。殷子離總說這樣下去他們兩人都得腎虛——縱慾過度。
但是,樸兮言不介意,他只是笑著吻了吻那時殷子離嘟起的可愛小嘴。其實日子這樣太太平平沒什麼不好,只是那一天樸兮言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那是童明修打來的。童明修問他怎麼不把上次借走的毯子還回去。那一刻樸兮言便知道童明修想讓他去見楊影了,他只有裝傻地讓童明修別太吝嗇,不過是一條毯子而已。那時,童明修沉默了很久,最後,他說,求求你,過來見他一面,我救不了他,他快死了。那之後,童明修就掛了電話。而那一天,離樸兮言在樸家解決了楊影給他帶來的麻煩,不過剛過了一個月。“唉,要去還毯子了,童明修還真是小氣。”樸兮言從衣櫥裡拿出放在那裡,已經洗乾淨了的毯子,搖了搖頭。
“……兮言,帶我一起去吧。”
“不行。”
“可是我要去。”
“可是,我也說了不行。”
“我要去!”
“……”樸兮言看著一臉認真的殷子離微微皺了皺眉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