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而現在,霍修明顯是要讓他體會這句話。
霍修解開賀凌凡的褲子,褪到腿彎處,然後在後面入口處塗上冰涼的潤滑劑,又將一個尖嘴的水囊灌入他體內,擠壓著把浣腸用的液體匯入他體內,最後塞進一個小號的肛塞。
自始至終,霍修沒有碰觸過賀凌凡的身體,就像對待一個物體,毫無憐惜之意。
賀凌凡腹中發脹,而且液體溫度過低,讓他身體都跟著降溫發抖,肌肉的緊縮更加劇腹痛的感覺,他努力憋著不出聲,眉頭擰成疙瘩,冷汗從額髮間緩緩滾落。
時鐘滴答咔嚓的走著秒,賀凌凡度日如年,每一秒都自動延長一個世紀,他在酷刑中煎熬,幾乎感覺不到外物,痛是他唯一的感受。
許久,霍修窸窸窣窣的取來東西,將他跪趴的姿勢變成豎立的,在他胸口上重重擰了一把,然後在他全身一僵的瞬間迅速拔掉肛塞,剛一放鬆便像失禁一樣排除體內的液體,混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霍修馬上將他放回原來的姿勢,將一個橢圓的軟物體放進賀凌凡體內,滑到深處之後自發的開始跳動,每一下都頂在敏感的某處,雖然不是做、愛那麼劇烈的撞擊,但持續而躲不開的碰觸,更加讓人無法承受。
賀凌凡很快被刺激到勃、起,他的呼吸逐漸粗重,痛可以忍住,這樣的刺激卻無法控制。身體深處的慾望在叫囂,眼睛裡充滿淚水,想要釋放的念頭佔據了所有,身體扭動著渴望有什麼來撫摸碰觸。
霍修像是感應到了他的渴求,手掌按在他的背上,隔著破碎襯衣的布料輕輕地滑動,似有若無的撫觸讓賀凌凡差點忍不住大叫,他死死咬著下唇,想要躲開卻不由自主的迎合,懸在半空的身體,一點輕微小幅度的擺動就能帶來刺耳的金屬摩擦的聲音,那像一串嘶啞難聽的嘲笑,嘲笑著他身體的不忠實。
“這麼淫賤,你與霍臣合作,是不是就用這下流的方式勾引的他?”
賀凌凡被這□裸的羞辱刺激的臉紅,只是因為頭朝下本來就面部充血,他也只好當做自己毫無反應。
“還是說他能滿足你的□,你就迫不及待想和他一起搞死我,好跟他快活?”
賀凌凡聽著不堪入目的侮辱,只是閉著眼,任由身體悸動,強忍體內的刺激。
霍修拍拍他的臉,聲音溫柔:“來,我好好滿足你,省得你餓了要跑出去偷吃。”說著他便拿出一個粗大的假□,不加潤滑,也不擴張,硬生生的往裡捅進去。
賀凌凡想起當初也曾被這樣對待過,只是那次的型號細小,這次的卻整整粗了一倍,甚至比霍修的尺寸還要大。他的身體緊繃,雙腿卻被拉開,身體呈半開啟的角度,所以雖然沒有前面的準備,硬物依然在一寸寸的沒入,只有肛口火辣辣的鈍痛讓他明白,這是一場漫長的酷刑。
全部進入體內之後,霍修沒有給他半秒鐘的適應,立刻開啟開關,體內的東西劇烈震動起來,頂住前面的物體,一起瘋狂地頂撞著最敏感的一點。
賀凌凡再也忍不住,啊啊嘶聲大叫,身體想要合攏,卻被緊緊的固定著,無法扭動無法躲避,硬生生的挨著,沒有可以轉移注意力的辦法,每一分刺激都被直達腦內,每一下撞擊都令身體劇烈痙攣。
忍不住,想要更多。
這些硬的冰冷的東西根本就無法填充身體的渴望,他想要霍修,想要他像以前那樣,用力的貫穿,兇猛的穿刺。
眼前忽然大亮,燈光慘白,一時間眼睛無法適應,短暫的閉目之後,賀凌凡看到面前有一面巨大的鏡子,將他□狼狽的樣子照的纖毫畢現。
那滿臉的慾求不滿,那目光中來不及隱藏的興奮,那身體潮紅的反應,以及流著淚的臉,還有身下筆直豎立的肉根,正懸著一絲透明的淫、液。
賀凌凡看著鏡中人的形態,想起心裡的渴望,忽然發現霍修說的一點都沒錯。
他就是個賤貨。
一個沒有立場不辨是非滿腦子只想著被男人操的賤貨!
霍修站在他身後,透過鏡子看著他,唇角是慣常譏誚的一抹微笑,他性感的聲音充滿了殘忍:“認出來了?這就是真實的你。”他抬手,在他泛紅的身體上輕輕劃過,那片肌膚傳來的愜意讓賀凌凡微微顫動。
“你就是欠操。”
賀凌凡死死的看著鏡子,好像要把此刻的景象印入腦中。
霍修並不在意,用手指在柱身上彈了幾下,那硬到極致的一處,經不起任何的刺激,白色的灼液立刻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