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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沈為對著吳真的脖子咬下去,他感覺得到齒間腥甜的氣息。

這樣,還不呻吟,是嗎?

想聽到他呻吟,想聽到他哭泣,他哭了,池濤就知道了,那麼,池濤該有多崩潰?

這是他該受的懲罰。

吳真轉向他,忽然笑了,悲涼的笑意,但那真是笑。

這樣的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沈為對吳真的興趣更濃了。

他以為,他是唯一在這種時候,還笑得出來的人,他可以要脅吳真,可是,吳真竟然也在笑。

俊美的面容,蒼白,痛苦,但他笑了。

沈為想笑,他想大聲的笑,但是,他跟吳真有協議,他不能讓池濤知道,他不可以發出聲音讓池濤知道。

沈為猛的把揉捏吳真胸前的手抬高,鉗制住吳真的下巴,強迫他把臉轉向自已。

沈為的嘴唇猛的覆蓋上去,但吳真緊咬牙關,不讓他侵入,無論沈為怎樣用力,用唇舌撬開吳真,但他緊咬著不鬆口。

吳真的嘴唇柔軟溼潤,沈為的呼吸間是濃重的酒氣,是的,他醉了,他和池濤一樣。

池濤,沈為突然意識到,還有一個池濤。

居然,還有池濤。

跪在床上,吳真的分身,還在他的身體裡,緩慢的律動。

沈為猛的一計狠狠的貫穿,吳真被他的衝擊向前聳動,再次在池濤身體裡,連根沒入。

非純真年代 上部 第29章

(二十九)

釋放過後,沈為的分身終於退出他的身體,吳真似乎被抽走了最後一絲力氣,他虛軟地趴伏在池濤背上。

滿嘴都是鹹腥,吳真鬆開牙關,他把頭埋進池濤濃密的黑髮裡,大口大口地吸氣。

身後傳來嗖的一聲,應該是沈為拉上褲子的聲音。

沈為的腳步聲從臥室到客廳,然後門被開啟,又被關上。

吳真長出一口氣,終於結束了。

真像是經歷了一場漫長的凌遲,沈為要羞辱他,他很清楚,但他也沒讓自己落了下風。

如果在沈為的進攻和撩撥下,他能做到不驚動池濤,今天的事,以後再也不許對池濤提起,這就是他和沈為之間的協議。

吳真把襯衣袖子從池濤的眼睛上解下來,池濤睡得很沉,像是個毫無防備的孩子,他真的,什麼也沒發現。

這樣很好,池濤沒有錯,出軌也不是池濤的錯。

吳真撫摸著池濤的頭髮,一直都是他在勾引池濤,處心積慮,步步為營。

池濤在他面前幾乎是透明的,五年前,他看不出池濤對他的心思,但這次回來,他看得很清楚,即使池濤從來不提,那些懷念的細節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露。

池濤有沈為,如果他明目張膽地追求池濤,遭到的,必然是毫不猶豫的拒絕。

所以他把自己扮得像個哥哥,他接近池濤,行動中從沒落了刻意,沒有半分曖昧。

那些蓄意的,看起來又像是不經意的身體接觸,讓池濤臉紅失神,他都知道,但他裝得若無其事。

他把池濤的心理空隙抓得很準,在池濤最脆弱的時候,他趁虛而入。

無微不至的關懷,一直深入到精神和情緒的悉心照顧,很少有人能抵抗得了,他用一個多月的時間,讓自己成為池濤的習慣,他的行為,就像是在引誘池濤吸毒。

這是一個小火慢熬的過程,他把池濤寵刁了,然後在合適的時機制造分離。

那七天的音訊全無,也是他有意為之,池濤的恐慌和爆發都在他算計之內。

所以,池濤沒有錯,禍首都是他,沈為的怒氣要發洩在他身上,這是他應該受的,他樂於承擔。

而且,沈為憑什麼對池濤責難,他抱著Neo縱情聲色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池濤在家裡等著他?

吳真抱住他,嘴唇在他合著的眼簾上輕輕點吻,池濤睡得那麼安詳。

三千世界鴉殺盡,換池濤一夕安枕,他的確做到了,不是嗎?

沈為蓄意弄傷他,到現在,後面還是難以忽略的裂痛,但由始到終,他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痛著的時候,他想到梁東,沈為總是讓他想起梁東。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梁東總是對他的感受不甚在意,很像沈為對池濤。

梁東經常弄傷他,吳真自嘲地笑了下,每次遇到不好的事,他都想感謝梁東給了他抗體,身體上的,精神上的。

沈為的東西還在他身體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