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兩個字,但沈為的聲音嘶啞的幾難辨識,司機馬上踩緊剎車。
“去買解酒藥”,沈為對一個手下說,那個男人馬上應聲起身。
“還有,鞭子”。
那個男人愣住,一時反應不過來,沈為已經吼起來,嗓音更是如割鋸一樣可怕,“鞭子!***的聽不懂就去死!”
被沈為緊勒在懷裡的吳真突然笑了,沈為從另一個人的床上下來才多久,現在,來捉他的奸,竟然!
神色有幾分癲狂,他對沈為點點頭,“行,今天就看看,你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那男人很快就回來,沈為擰開解酒藥,掐住吳真的下巴,強行撬開他的嘴,咕咚咕咚把藥水灌下去,黑暗中,沈為的眼中是熊熊燃燒的怒火,吳真被嗆的伏在靠背上,激烈的咳喘不止。
車子越開周圍越黑暗,直到最後停在洱海邊的一幢獨立的別墅前,沈為把他拽下車,吳真的腳步更踉蹌,周航先他們一步抵達,他要伸手扶吳真,沈為卻已經攬緊他的腰,一路脅迫著向裡走。
推開一扇門,吳真被沈為摔到床上,沈為的手下把剛才在路上買的那箱子東西送上來,周航把著房門不鬆開,“沈為,你瘋了嗎!他不是你的玩物,你不能這麼對他!”
房門被沈為狠狠摔上,所有的人都被隔絕在外。
吳真仰倒在床上,再次想要站起來,但暈眩的根本站不穩,雙手撐在床上,頭低垂著還來不及有什麼動作,沈為已經撲過來,把他摁倒,吳真跟他拉扯,但此時的他哪是沈為的對手,沈為用膝蓋壓制住他的腰身,把吳真翻轉過來,等到吳真感覺到手腕上冰涼,已經看到一幅錚亮的手kao把他雙手鎖死在實木床柱上。
不是玩具,那是一幅真正鐵的手kao,吳真拼命掙扎,但粗大的床柱紋絲未動。
手腕被勒的痛楚不堪,吳真怒吼著罵道:“瘋子,沈為,你這個瘋子!”
(一四四)
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臥室寬大豪華,整面玻璃牆外是夜色月光下浩淼的洱海,沈為喘息著鬆開他,從臥室的小酒架拿下一瓶干邑,啟開瓶蓋,他連酒杯都沒拿,直接對著嘴猛灌下幾口。
沈為的喘息粗重,他再回到床邊時,居高臨下的看著吳真,沈為的眼裡佈滿血紅,鬢髮零亂,胡茬烏青,整個臉頰都凹陷下去,但是,眼裡的神色狂野危險。
吳真視若無睹,罵聲不絕,沈為握住吳真的領口,把他拉起來,聲音從喉嚨深處,嘶啞的一個字一個字咬牙切齒的問出來,“這三天,玩的痛快嗎?”
吳氣怒氣更甚,“就算我跟別人上了又怎麼樣,你憑什麼管我,你自己能有多幹淨?”
沈為的眼光倏忽如火焰燃燒,他突然抬起手,吳真怒視著他,沒有退讓分毫。
沈為高高抬起的手不易察覺的顫慄著,他緊緊咬著牙,最後,手握成拳頭咔咔作響,他猛的一拳擦著吳真的鬢髮重重砸在床上。
吳真看著他,嘲諷的冷笑。
沈為的眼光從火焰轉成冰湖,漆黑不見底,“他一個人怎麼能滿足你,寶貝,這回,換我伺候你。”
沈為的聲音冷的每一個字都如寒冰,吳真大罵道:“禽獸!”
沈為突然笑出聲來,臉色卻更蒼白陰霾,“你想要這種玩法嗎?沒問題,我今天一定讓你明白,什麼叫禽獸。”
一腳踢開床邊那個箱子,裡面的東西應聲散落在地毯上,沈為撿起來一條鞭子,吳真臉色瞬間變了,那是一種qing qu用品。
“又是這招,色厲內荏說的就是你,你什麼時候才能有點長進。”吳真的笑聲淒厲。
沈為俯到床上,一把撕開吳真的襯衫,他緊實的胸膛暴露出來,沈為沒有回答,一鞭子對著吳真的胸口抽下去。
縱然不是真的馬鞭,但牛皮編制的鞭子抽到面板上,還是火辣辣疼,白皙的肌膚登時一條紅痕。
沈為兩手握著鞭子,“還要嗎?”
“瘋子!”吳真掙扎起來,手kao撞擊在床柱上咣咣作響。
沈為笑的歇斯底里,“是,我本來就是瘋子。”
他壓制住吳真,貼著他的耳邊,“我早就已經為你著迷的發瘋了,難道你不覺得有成就感嗎?你不就仗著我對你的迷戀,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嗎?”
沈為的言語曖昧,但聲音比剛才更冰冷。
吳真猛的轉過頭,“你仗的又是什麼!”
沈為從他身上來,第二鞭已經挾著風又抽下來,第三鞭,第四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