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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老謝知道弄錯了之後本教育了他幾句要走正道,林濤正聽著‘恩人’的教誨不斷點頭,遲到的MB來了,因為以前做過老謝的生意,所以一開門就撲了他個滿懷大發嬌嗔讓旁邊兒的林濤看傻了眼。

又過了半年,臨近春節老謝帶著所裡的小出納去買年前要送禮打點的東西。正好趕上商場搞活動返券,也不怎麼的買數碼產品送的券是化妝品的,被興奮的小姑娘拉過去的老謝愕然發現那推銷員竟然是林濤。小出納拉著他唧唧喳喳的不知挑什麼好,最後決定買兩隻唇膏,一隻自用一隻送給大會計──一個50來歲的刻板女人。都說女人的打扮是給男人看的,更何況謝大律師這樣成熟瀟灑的男人更應該眼光不俗。勉為其難被人拉著拍板的老謝在林濤的手都被畫花了之後先選了一隻給小出納,忍受著林濤水汪汪的大眼睛撲拉撲拉傳遞著‘你是來找我的嗎?’的秋波,又硬著頭皮左挑右選了另一管,再抬頭,林濤笑得那叫一個甜,輕聲的向他確認,

“先生,您確定要這一支?”

老謝不明所以的點點頭,林濤笑得更甜了,

“可是,這支和剛才那支是一樣的啊…”

重新挑選過後,趁著小出納去排隊兌券的時間,林濤悄悄站到他身邊,志得意滿的,

“你是故意的吧?”

也許是化妝品櫃檯的光線太柔和,也許是熙攘的商場裡空氣太憋悶,老謝鬼使神差的約了他晚上去吃宵夜。然後必然是開房,可因為林濤沒帶身份證所以回了家。前戲做好剛準備進去,這孩子的哮喘竟然犯了,噴藥之後什麼興致都沒了擁著他睡了一晚。再醒來愕然發現陽臺上晾滿了衣物──林濤早早起來把因為小時工回家過年所以堆積的髒衣服全洗了,其中不少還是手洗的。看著他那頭天還畫滿了深深淺淺的唇膏印,今天卻凍得通紅的手,又看看他那拼命傳遞著‘留下我吧留下我吧…’的眼神,再想想上一個已經分開倆月了自己得一個人過年的寂寞…

林濤搬了進來。

想想這些過去,老謝嘆口氣,

“成了別鬧彆扭了,跟你說了我和安寧沒什麼,就是多年的朋友。”

“可是…可是你看他那眼神兒。”

老謝撇撇嘴──自己跟安寧沒什麼是真的,不是因為自己沒興趣,而是因為人家對他沒興趣。不過這麼丟臉的話他是不會跟面前的人說的。

重新點燃菸斗,

“反正我跟你說了,你自己愛信不信。”

林濤最大的優點──也是最大的缺點又發揮出來了,一下子就相信了,

“嗯,我覺得就算你喜歡人家人家也不會喜歡你,你事兒那麼多,人又那麼挑剔…”

老謝這回是被氣樂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吃誰的喝誰的?我能收留你給你一窩兒你還怎麼著啊?願意在這兒住就在這兒住,不願意還回你租那地下室去,沒窗戶不通風天天犯哮喘看誰搭理你。”

“可我以為搬過來是跟你一起住呢!”老謝的房子三室兩廳,他自己住主臥,次臥改成了書房,林濤自己住客臥。

“早跟你說了我不願意跟別人一塊兒睡。在你之前跟我同居的也都這樣兒。也沒聽人家唸叨過什麼,就到你這兒這麼多事兒,沒男人自己睡不著啊?”

林濤的臉又漲紅了,

“什麼叫我事兒多啊?有你這樣兒的嗎想要的時候叫我過去,做完了就讓我回自己屋兒。你把我當什麼了?”

“你把你自己當什麼我就把你當什麼!”謝之棠幽幽的吐出一縷略帶焦甜味道的煙,

“好歹你我這還算是同居,總比你前一任家裡有老婆孩子做完了就得趕回去的強吧?!”──林濤實在是缺心眼兒,搬過來沒幾天就把自己只有過一個的單薄‘情史’全跟他說了,老謝心裡很明白他要的是一個能沒有‘家庭’所累的男人,所以在瞭解了自己單身之後才會拼命表現,看著林濤霎時間黯淡的眼神,心裡輕笑果真是個傻孩子,嘴上卻仍不留半份情面,

“我自己都老問自己當初怎麼就看上你了,既不會打扮又不會騷。跟這兒觀察你幾個月唯一的優點就是能幫我收拾個屋子洗洗衣服了。自己弄得自己跟個小時工似的還死活要往情兒上靠。今兒安寧這是我哥們咱就不說了,改天讓你再見見我以前的那些,看看人家都是什麼樣兒的,個個兒都比你強多了。”

“…是不是,都像安寧那樣兒似的?”林濤那腦子裡只有具象沒有抽象思維功能。

老謝嘴裡那口煙好懸沒嚥下去,手裡握著那菸斗都想往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