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希點點頭,重新給自己點菸,打了好幾回火,還燒了自己的手。
石久長吁口氣,就大概跟嚴希把這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下,順便表明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其實說這些的時候石久心裡也挺忐忑的,覺得別他媽一說完了再把律師給嚇跑了,但又覺得凡事爭取不都得付出點代價麼,律師要是跑了還可以繼續追,反正都使了這麼長時間的勁了,也不差這一個半個的坎兒。
是墨跡了點,可石久一想這個人是律師,石久就很願意試一試。
而且說之前石久也不知道自己多喜歡律師,說完了石久才發現自己原來這麼喜歡嚴律師,哪怕他現在變成個女的,石久也喜歡他。
無關乎表面,就是骨子裡的東西。
他媽的,早不是追蔣雲清麼,啥時候追他追的沒完沒了還死拉費勁的……
車已經停在樓下停車位,石久說完話後,車廂裡又是一陣寂靜。
石久嗓子都冒煙了,“律師,表表態啊……哎……你能不能別抽菸了……再抽火警都來了……”
只見嚴希臉上的表情極不自然。
沒承認也沒否認,而是說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你要不要搬我家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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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嚴希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
石久剛跟自己攤牌;只提了一句在律師所看見的席以北送自己書;剩下主要是說那幾個人的事,包括在市長家見過照片,說的不算太直接,而且很小心;
這個嚴希能理解,點到就好,太直接彼此都會尷尬,而且嚴希也能聽得出來,有些事他也不是很確定;也生怕自己覺得他唐突。
起初嚴希也簡直要笑場;可聽到後面;驚悚之餘,更多是感謝。
也蠻感動的。
嚴希記得大學時期看過一個電影,很是唏噓,裡面一句話尤為深刻。
想討回公道就到妓院,想被人幹才上法庭,真相是什麼,真相就在勝訴律師的嘴裡,哪怕他滿嘴謊言。
當時嚴希還年輕,聽了之後很是憤怒,法庭是什麼地方,是揭發謊言,捍衛真相的地方,寫出這句話的編劇簡直就是腦殘。
不過嚴希現在已經覺得很正常,也沒什麼好感慨的。
而且大家都這樣,法庭上如此,生活中也是,哄個小男朋友不也是十句話裡八句都是假話,反倒是遇見石久這樣的人,一顆真心,全盤托出,嚴希只會覺得他傻逼,但良心未泯,有時候也會感動。
還是很感動。
真讓人意外。
想想又覺得可笑,幾句真話而已,嚴希就無措的跟大姑娘一樣,還是剛被表了白的姑娘,隨便扯一句話,居然問人家要不要搬來同居……
石久‘啊’了一聲,
“你說啥?”
嚴希開門下車,“沒聽見算了。”
石久鎖車追在他身後,
“我願意!”
嚴希完全不想回頭看他,
“我已經不願意了。”
石久看律師捏個小錢包在前面使勁走就來氣。
“你他媽你逗傻小子呢?找削還是找操?不許反悔!”
話還沒說完,覺得前面一空,抬眼一看,好傢伙,這個逼直接撒開腿跑上了。
大半夜的倆老爺們就開始在小區裡賽跑。
頂著風你追我敢的,幸好石久勝在頭髮阻力小,呼哧帶喘的攆上了,抬手揪著嚴希的後領子給扥回來,正想問候一下他媽的貞操,結果律師臉一紅,回頭看石久一眼,嘴角彎彎著,卻是在笑。
笑的石久這個心啊……稀軟稀軟的……覺得氣兒也順了,也不生氣了,摟著律師往樓道里推,拉拉扯扯的,嘴唇貼著唇,親個沒完沒了。
律師的舌頭有點菸草的苦味,鼻息摻著酒氣,親了一會還暈暈乎乎的,帶個欠蹂躪的樣。
因為小區樓道里都有監控,石久實在有點拉不下來臉,就趕忙把律師拉回家,開了門趕忙把他褲子脫了,摁在飯桌上就去老地方翻潤滑。
等帶上套兒後,三根手指頭輪番進去暖和一下,感覺差不多了,就把下面塞進去開始幹。
律師這次沒像之前反抗那麼激烈,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的,還是剛才跑累了,比劃兩下就在桌面兒上放挺,大多時候咬著牙,極偶爾哼哼兩聲。
因為兩人做的很著急,嚴希上衣基本上沒脫,闆闆整整的,跟平時上班無異,就是下半身光著,石久連個襪子都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