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長啥樣。
還想著最好頭髮多點,生出來的孩子就完美了。
結果這下可好,在電視上看見了石久的心上人了,頭髮是不少,可兒媳婦不是個女的這可要人命啊。
石久悶頭把地上的碎片都收拾了,還拿了拖布過來把地擦了。
石久媽現在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
“不吱聲?給我說中了?嘖嘖嘖,行啊,你個小畜生……”
石久幹活的時候就一直在心裡盤算。
倒不是再想要說什麼,而是在猶豫自己該不該出櫃。
畢竟這事來的太突然,石久之前是從來沒想過的。
覺得自己以後是肯定不能出櫃的,中國社會不比西方,更何況石久還想在官場混呢,所以這事肯定是要捂著。
至於石久媽……這也得從長計議,眼下自己跟律師八字還沒一撇呢,還沒中出呢先出櫃,這不分不清主次麼。
正琢磨著,石久聽那邊小畜生都出來了,就把眼皮一掀,
“我是小畜生那你是啥?媽,你那天發燒把腦子燒壞了?”
石久媽看電視上嚴希還在說話,氣的找到遙控器換臺,結果遙到的臺裡市長講話還沒講完,就把電視一關。
屋裡登時安靜不少,電冰箱嗡嗡的響,氣氛直降冰點。
石久想好了後,一臉坦然,張嘴就開始胡扯,
“不就是我在日記本上寫他的名兒了嗎,寫誰名就是喜歡誰啊,那我之前開會還寫你名呢,你好意思這麼想麼,再說了,這哥們欠我錢,我那是當時正跟他打電話要錢,氣的要命才在紙上瞎劃拉的……”
石久媽一瞪眼睛,“你當我真傻啊?你寫我名你會自己圈屋裡撕麼?”
“憑什麼不撕!被你誤會了我膈應的要死當然要撕!還有,你知道我為啥那天看見他那麼生氣麼,就是要賬啊……”
石久媽明顯底氣不足,
“人家都上電視了還會跟你借錢?我看他根本不像窮人!”
“誰規定這年頭窮人才能借錢啊,越有錢越借,我這兒還沒料理完呢,你這兒整天意淫他是我媳婦,我都懶得搭理你。”
石久媽不吱聲了,木著臉找了個抹布就開始擦桌子。
石久一看這樣就有數了。
放低了姿態又說了兩句軟話,便裝著去加班了。
結果去律師家紮了一頭,發現家裡沒人,石久也不好這麼早就回去,也不想給律師打電話,就開車找周文晃盪了一圈才回的家。
***
嚴希沒成想錄制的節目這麼快播了。
後來才知道是節目組之前錄的,因為內容原因不和諧被臨時撤下來,這才用嚴希錄的頂上去。之前那個律師嚴希也知道,行裡的老資格,此人是市裡著名律師所的一把手,為人處世異常高調,嚴希剛入行的時候跟他打過一場民事訴訟,案子不大對方來頭卻不小,砸了不知道多少錢請的這位爺,嚴希當時還很傻,悉心準備資料準備對薄公堂,結果到了地方人家連席都沒出,就一個律師助理在那兒忙活,最後還是他那邊勝訴。
過後一打聽才知道這哥們後臺關係是在夠硬,當時震驚之餘,嚴希也覺得這人夠能裝逼的,明目張膽的違紀亂法,不出事還好,出了事就夠他喝一壺的。
這不接替他錄節目的時候嚴希聽說這哥們犯事了,也不知道背後那座山倒了順帶著把他也壓塌了,剛在節目上吹完牛逼就給帶走了。
這會估計正在看守所裡蹲著呢。
所以暫時找不到合適的律師,策導就商量嚴希多上兩次。
經常上節目其實是好事,給不給錢的,關鍵露臉加名氣。
嚴希本來也挺願意,就是覺得有點浪費時間耽誤賺錢,上一兩次還行,沒完沒了的上嚴希也沒那閒工夫。
這不剛從臺裡出來,嚴希見著策導從前頭拐過來,繞去了另一條道,結果卻撞上臺裡的一位女主持。
不過嚴希不確定這人是不是主持,不過看那濃妝豔抹的樣兒,估計不是打雜的,這邊的主持人無論男女都畫很重的妝,連早間新聞文的都是。
女主持聽後面有動靜,回過頭眼睛也是一亮,
“咦,你是不是上法治頻道的那個嚴律師。”
女主持跟嚴希其實話也沒說過一句,就是串攝影棚的時候看過他一回,要說電視臺裡最不缺的就是帥哥,只不過放眼望去這幫男的頭髮都抓的老高,在整個大黑眼眶往臉上一戴,有點風都圈眼窩子裡了,所以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