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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越想越覺得蹊蹺。

撲朔迷離的,好奇的石久都很想好好縷縷這幫人的關係。

正想著,在外頭說完話的人進來了,自然的把辦公室門一關,喀拉一聲輕響。

手裡的煙掉了一小截菸灰在地上,嚴希眼神軟軟的往這邊一搭,

“讓你等了二十分鐘。”

石久回過神,不自覺抬手摩挲一下頭髮,

“是啊,我好不容易來一趟,這不都要走了。”

嚴希沒有坐下,而是斜依在辦公桌邊兒,

“你今天不是該上班麼,怎麼有閒心上我這兒來。”

石久靠在沙發上,只能仰頭看旁邊幾近站立的哥們。

從這個角度看嚴希的腿又長又直,微微頷首,嘴上咬著煙,弧度微妙。

早怎麼沒發現這個逼這麼會勾人兒呢,真真是應了那一句古話,叫什麼來著,‘一顰一笑,格外欠操。’

石久硬是嚥了一口吐沫星子,

“我去醫院了,要不是看見你在那兒挨澆估計我也就不過來了。”

嚴希扭頭從旁邊移過來一個菸灰缸,彈了彈菸灰,

“去醫院?怎麼了你。”

石久轉了轉眼珠子,“看屁股唄。”

嚴希彈菸灰的手一停,咧開嘴笑,“摔碎了麼?”

石久一擺手,使出了鋪墊已久的絕招,

“哪裡,我治痔瘡,老毛病了,一個月總有那麼兩天哇哇淌血,挺糟心個事啊。”

說完還抬眼去看嚴希,心想就你小子還想捅你久哥,先回去多吃點聰明豆再說吧。

嚴希沒太大的反映,

“沒關係,我會躲開的。”

石久想回他一句躲你媽逼,但又覺得他跟自己一樣不要臉也挺討人喜歡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雨停了,太陽透過玻璃照在地上,一道一道的,七彩斑斕。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倆人並排站在視窗往外看,

街上行人匆匆,這邊的時間卻像是靜止了似的。

“我還以為出彩虹了呢?”

“我是啊……”

“那剛才你辦公室地上的是啥?”

“不知道啊……”

石久站在窗邊兒,心裡暖烘烘的,側過頭就去揪嚴希的領子。

嚴希似乎有點被嚇到,手裡的煙都掉在地上,被他自己後退一步的腳踩熄。

石久厚著臉皮往上湊,

“反正你也關門了,沒人看見。”

26

地上的影子纏在一起;遮了部分外頭斑斕的光。

窗外大廈上的玻璃反射著夕陽,到處都是金燦燦的;落在石久的眼睛裡;根本就看不清對面人的 表情。

就只能覺出來這人的嘴唇又軟又熱;沒有上次的牙膏香;反而是很濃重的菸草味。

嚴希從最起初的推拒變成靠近;舌尖都跟著熱情起來。

兩個人拉拉扯扯,從床邊移到桌邊兒。

一個把一個壓在上頭;指尖纏著指尖;衣裳貼著衣裳,底下的人又不幹了;一鼓作氣又是個翻身。

辦公室隔音不太好;隔著一面牆隱約能聽見外面人辦公的動靜,開門關門,喝水說話,門也沒鎖,隨時都會有人進來。

兩個人就這麼偷著接吻,沉默著扭成一團,誰也不服誰,偶爾分開低聲罵對方兩句,後又難耐的親到一起。

小王抱著一大摞材料從外頭回來,先回自己的辦公室分類整理了一下,又從裡面挑出嚴希特意囑咐他的,愣頭愣腦的就去推嚴希的辦公室。

進門之後這人先是呆了一下。

不過是發現裡面有客戶在。

一秒後,小王對著沙發上抽菸的男人點點頭,後又把材料擱到嚴希的桌面兒上,

“嚴哥,你要的東西。”

嚴希當時正站在窗臺邊,背對著小王,聽他這麼一說便轉過身來,

“哦,好,謝謝。”

說這話的時候,他鼻子裡撥出青白煙霧,手上卻是一支菸都沒有。

沙發上的男的咬著煙起身,挺高一大個。

笑意吟吟的,總覺得有點不懷好意,

“行了,我也得走了,趕在下班前去露個臉,不回去不太好。”

***

蔣雲清不太喜歡打麻將,就找了個扎金花的局。

找不到別人,還是以前那幫人。

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