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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了,猜中了有獎啊。”

石久稍一側臉,

“獎品是什麼?要是夠貴重的話,那我先猜。”

林科臉上漾出一片笑意,

“誰猜中了,我就幹了這盅茅臺。”

石久神色不變,

“哦,那你們猜吧。”

其實在坐的除了李法官跟嚴律師跟石久不認識,其餘的都是一個單位的,知根知底,石久想不通林科腦子裡那根弦壞了發起這麼無趣的話題。

李法官挺著肚子打量了石久一會,

“39?”

石久像看傻逼一樣看著李法官,心想這孫子眼喝瞎了吧,直接把自己猜大了十歲,真想往他眼窩子裡茅臺洗洗他的大眼珠子。

石久正想說話,就聽見旁邊的嚴希接了一句話,

“39歲還真是大多科長的年齡段。”

石久心裡哼了一聲。

要不怎麼說,律師都是法官的孫子呢,這小孫子真會伺候他大爺,也夠會說話的。

這句話看似沒什麼營養,可實際上既迎合了李法官,也暗裡讚譽了石久。

石久笑著說了一句,

“其實聽我的名字也不難猜我多大,石久麼,我可是永遠的19歲。”

幾個人聽了哈哈乾笑,然後就開始喝酒。

老馬端著酒杯,像個燕子一樣滿場飛,石久好幾次起身告辭,都給他按著坐了下去。

石久煩的厲害,說自己還沒跟哥們那邊打招呼就離場這麼久,實在說不過去,好歹也得過去給透個信,結果老馬喝的實在是有點多了,竟然裝成信鴿要替石久給旁邊送信,還沒出門就被李法官佯裝一箭射落。

老馬應聲倒在石久旁邊的椅背上,氣喘吁吁,

“信件已被李法官截獲,石科長,這信兒我怕是送不了啦。。”

石久差點給精神病院打電話。

想老馬都這麼大歲數了,撒起酒瘋來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但石久也不好跟一個喝醉的人一般見識,正打算強硬離場,結果老馬又上來按,揉石久頭髮不說,還對著石久的臉打了好幾個酒嗝。

“別走,再坐一會,再坐一會……”

這次石久掙扎的很厲害,老馬也是喝的太多,手上的酒杯一個不穩,就漾了點酒出來灑在石久腦袋上。

這本不是個大事,拿紙擦擦就完事了,可石久卻是真的有點生氣。。

隨手抄起旁邊的餐巾紙揉了一便腦袋後,石久覺得手感不太對,等反應過來之後把紙拿下來,發現紙已經粘在腦袋上了。

坐在身邊的情敵也正好發現了,

“林科長剛才用這個擦碟子邊上的黏米了。”

石久看了他一眼,從頭上揪一下一半紙,

“為什麼不早說?”

“我剛看見。”

石久順嘴一句,

“為什麼不早看見?”

性嚴的小子笑了,張張嘴又閉上了。

石久才不信他剛看見,想著自己遭罪這個逼也別想輕鬆,就張嘴指使他,

“行了,幫我弄一下,我看不見。”

說完石久眼看著他閉緊了嘴,微微的抿了一下,表情莫名讓人覺得有點猥瑣。

看他那樣兒,好像不是來幫自己弄頭髮,而是來摸大腿根兒的。

嚴希從旁邊拿了新的餐紙,一點點擦掉黏在石久頭髮上的東西。

石久皺了下眉。

倒不是因為拉的頭髮疼,恰恰相反,他的手指很輕。

在頭髮裡來回滑,又擼又搓的,整的石久有點害羞。

畢竟在怎麼搓也是軟的。

好在這小子很快就弄完了,跟石久交代一句起身就出門了,臨了還差點跟剛進門的李法官撞個滿懷。

這時候石久的手機響了。

石久還以為是周文那傻逼終於想起自己了,結果垂眼一看,竟是蔣雲清的電話。

接通電話,石久剛想說句‘喂’,卻給蔣雲清的嗓門震回嗓子眼,

“石久!快來救我,我給人堵廁所了……”

3、救人

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事,就是蔣雲清在外面打牌賭錢,結果錢沒贏著給人堵廁所門了。

蔣雲清把事情簡單跟石久交代了一下。

最後一句是他被人堵在香港西路的海天酒店了,叫石久快去接他。

蔣雲清話的時候旁邊都是抽水馬桶聲,嘩啦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