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弦上的箭,一觸即發。
上官雲果然已經回來上課了,他坐在座位上出神,對於我的出現沒有太多表情變化。
我趴在桌子上,背對著他,睡覺。
一陣轟動將我從睡夢中吵醒,我睜開眼,看著幾乎是全班的所有男生對著門口流口水,那模樣,彷彿門口站著一隻口水雞。
“口水雞”跟在李在仁身後,緩緩地走過來,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走向上官雲,倒像是他的同桌,也就是我。
“口水雞……”
女生笑了笑,“不是導火線嗎?又變了?”她伸出手,”我叫薛欣苑。”
“唔,徐曉燕你好。”我伸手握住她的手。
“……是薛欣苑。”
“缺心眼?哦,有事嗎?”
薛欣苑乾脆放棄了和我爭辯,“隨風同學,你有看到我的手錶嗎?”
我有點懵,“你的手錶丟了,為什麼來問我?”
“因為在你沒回來之前,一直都是我在用這張桌子,現在不見了,想問你有沒有看到。”
“唔,你都沒有找過就直接來找我興師問罪,你能未卜先知知道手錶丟了?”
“額,”薛欣苑頓了頓,輕笑,“剛才你不是去了趟洗手間嗎?在那期間我回來看過,沒有找到。”
我摸著下巴,好笑地看著她,“你趁我不在偷翻過我東西?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偷拿我的東西?”
薛欣苑一聽頓時抱胸一陣輕笑,笑中鄙夷異常,“隨風同學貌似沒有什麼值得我拿的東西吧?”
我摸摸鼻子,“誰說沒有,說不定你偷看我裸照呢。”
“……”薛欣苑一臉緊張,整張臉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隨風同學,那隻手錶是我爸爸送給我的成年禮物,對我很重要,你知道它去了哪裡嗎?可不可以告訴我?”
她急得眼眶都紅了,彷彿下一秒眼淚就會掉下來。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嘴角上揚不禁冷笑,“你為什麼不乾脆說,你把我的手錶藏哪去了,快點還給我。”
薛欣苑怔住,眨了眨無辜又好看的眼睛,雙目含淚,“隨風同學,真的是你嗎?”
我忍不住翻白眼,“你不已經認定是我了嗎?”
班上的同學都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李在仁有些不耐煩,“想證明手錶不是你拿的,把書包拿出來看看不得了。”
“唔,為什麼非要翻書包?說不定我放在身上了呢。”我好笑地看著他們。
薛欣苑一時語塞。
我看了眼上官雲,他靜靜地坐著,彷彿一切與他無關,他了解我的,他知道我不可能做出這種事,而且他們說的話漏洞百出,可是他選擇了置之不理,置之不理的同時,也算得上是對薛欣苑的一種袒護。
我拿出書包丟給他們,他們毫不客氣地開啟我的書包把東西倒在書桌上,那塊精緻的女款鑽表出現在我們視線中,那不是我的,我從不戴這麼奢侈的東西,而且我沒有變裝癖,所以說,那是薛欣苑的。
他們天南地北地扯了那麼多,終於找到重點了。
李在仁指著手錶看著我,表情說不出的得意,“這你怎麼解釋?”
作者有話要說:唔 好久不發了 希望親們原諒我 以後我一定保持日更
☆、血色記憶,家破人亡
“沒什麼可解釋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那麼說你承認是你偷的了?”
“不是。”
“那它為什麼在你書包裡?”
“唔,你說,會不會是它暗戀我的書包,自己跑進來勾引我的書包?”
“……”李在仁嘴角抽了下,“你認為可能效能有多大?”
“比奧巴馬跳騎馬舞的可能性大。”
……
李在仁瞪了我一眼,伸手要去拿起手錶。
伴隨著女生的尖叫聲,皓風大步踏進來,搶在李在仁之前拿起手錶,只是他的手上還帶著橡膠手套。
不同於上官雲的俊美,皓風是可愛和陽光的代名詞,只要他出現,女生恨不得集體去撞牆,只要他出現,絕對永遠是女生注意的焦點。
皓風小心地把手錶放在一個真空袋裡,舉止優雅,臉上掛著甜甜迷人的微笑,“你是教務主任是吧?”他看向李在仁。
李在仁皺著眉點了下頭。
“下次破案這種事你就不要親自出馬了,萬一動了胎氣怎麼辦?”他“體貼”地摸了摸他發福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