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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聲,面面相覷,沒人肯說話,“怎麼?都沒人肯說嗎?你們是知道不說呢還是想不到辦法?啊!”

我猛然一喊,底下人嚇了一跳,老曹摸摸鼻子,“這樣好了,大家今天回去想好列出來,明天開會時再抽查。”

我點頭,“就按曹經理說的辦。”老曹甚是得意,我冷笑,小樣兒,現在才剛開始呢。

“曹經理,最近晨光那邊的單子怎麼說?”晨光是我們公司大客戶之一,跟我們合作已有五年之久,每年的產品成交量是極為驚人,這是常年累積下來的老客戶,每年維持關係花去的交際應酬費和回扣費不可小覷。而最近卻頻頻出現問題,這是老曹手裡的王牌,一向由他交涉。

“晨光的問題等散會後我再跟你報告吧。”老曹只有打算,這老狐狸真以為自己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覺?

“那就這樣吧。”我站起身,“哦對了,清潔人員前天被辭退了?”

老曹無所謂笑笑,“這是人事安排,我怎麼知道。”

“我不過問問而已。”就因這件事,我還被老媽唸叨好久,怎麼說那清潔老太是她以前的老同事,我媽是看她家境困難才讓我想個法子讓她進來工作,雖說是走了後門,但為人勤快敬業不假……算了算了,我都自顧不暇了哪來精力管別人!

散會後老曹來到我辦公室,兜兜轉轉鬼話連篇還不是為了申請資金。我並未作出正面答覆,在他要走時提醒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老曹轉身擰著眉毛問,“你什麼意思!”

“沒有,我隨口說說。”我笑。

****

中午吃飯時,沈潔的態度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饒是顧北這麼粗神經的人,也多少看出端倪。沈潔殷勤要幫我拿餐盤,還遞上自己煲的排骨湯,說是以形補形。

一頓午餐我們仨吃的不痛快,三人心懷鬼胎。我隨便拔了兩口就逃出餐廳。

下班時顧北說要送我回家,我盯著他的小毛驢愣了楞,不好意思拂了他的意,又深知當下自己這副德行實在沒辦法坐他的小毛驢。這時沈潔開著車經過我們倆身邊,搖下車窗表示要送我回去。

我看顧北臉色不太好看,連忙搖手說打的就好了。她說,“這裡不好打的,反正我順路,一起走吧。”她說這話時我看顧北騎著小毛驢先行離去,轉頭盯著沈潔的臉,這娘們葫蘆裡賣些什麼藥我可一清二楚。

她一路把我送回家,我說謝謝今天有勞你了。解開安全帶開啟車門,她急忙喊住我。

我盯著她,怎麼會不知她想說的話。她說,“南方,我忍了很多天,我覺得沒必要再欺騙自己,我……”手機叮鈴鈴想起,我說聲抱歉接電話。

老吉大喇喇的聲音在電話那端響起。我們倆侃了大半會兒了,我掛電話問沈潔,“你剛剛想說什麼來著?”

她一臉凝重,搖搖頭說沒什麼。

“哦那明天見吧。”我下車看她開著車子消失眼前,心中苦笑,學長,這樣朝三暮四的女人,你到底喜歡她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3 章

老吉打電話問我這些天怎麼不來酒吧。我笑著推說工作太忙。

“我還不知道你?工作再忙也需要放鬆的時候,什麼時候過來給我電話,我準備好東西給你。”

我摸摸鼻子掛了電話。心中甚是欣慰,和老吉認識也有三年,三年前我們倆萍水相逢,三年後他已是我在乎的朋友。有些人說酒吧這種場合不適合交朋友,卻不知越是混雜的場合越能交些單純朋友。好過商場,好過因利益驅使結識的泛泛之交。

這些天是萬萬去不了酒吧,我這打著石膏的模樣有些慘烈,去那些地方是要招人嘲笑的。帥哥這幾天放在我媽那裡,房間裡顯得越加冷清。我是同志,意味著無法像正常男人那樣結婚生子組建家庭。可難免羨慕,回家會有心愛的人做好飯菜笑臉相對。當初我千方百計買房子,不僅僅想要一個冰冷的空殼,我希望房子裡有人情味,有溫暖,有愛。

可現在什麼都沒有。連帥哥也不在的房子更像是一具冷冰冰的棺材,有時睡覺也會嚇醒,夢到自己被釘在棺材裡透不過氣,拼命掙扎卻無法逃離魔咒。這些年生活太累,只顧著工作的自己多像一臺機器,只要開啟引擎,不斷加大馬力,為達目的在所不惜。

我需要的愛,無人能給,父母的愛再偉大再無私,也無法取代愛情。

我把老媽留下的飯菜用微波爐加熱,吃完飯把碗碟扔在一邊,靠在沙發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