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臉焦慮的勸導,“去醫院吧,嗯?”他尋找衣物,直接從衣櫃裡拿出毛呢大衣。
我知他下一步舉動,及時阻止,“去冰箱冷凍層取些冰塊,酒精放在電視櫃最底下。”
他見我氣若游絲,說話間稍顯吃力,放棄遊說,走出房間去取冰塊和酒精。
之所以不肯去醫院,傻子都知道,萬一去醫院面對醫師,被他問起因何緣由,總不能說是做*愛太激烈導致傷口發炎,我能想象,那醫師肯定暗地裡嘲笑說活該。
我一向臉皮子薄,這話要是被我媽聽到,肯定會笑的跟間歇性精神病患者似地,在她的意識中,只有厚臉皮才申明自己臉皮薄。……哎,有母如此,哭笑不得。
顧北迴來時,手上拿著冰袋和酒精,一條毛巾掛在脖子上,頗有外出務工民工們的風采。他見我捂嘴笑,一臉不解走近床邊,把冰袋放在我額頭上,嘟嘟囔囔說,笑什麼笑,燒糊塗了?
他臉上出現莫名紅暈,讓我躺平好方便把冰袋捂在額頭上。他的臉如此近,嘴唇像最美味的熱狗,真想一口吞噬。我心跳加速,體溫驟升,隱藏在被子裡的慾望又該死有了反應……我一把推開他的臉,他錯愕瞪圓眼,我只能尷尬笑笑,“好熱,你擋住空氣了。”
他下意識道歉,殊不知我在心底想的卻是齷齪事。我把冰袋移到臉頰上,希望能降低溫度。他坐在床邊,盯著夜深濃重的窗外不知想著什麼,我小聲道歉,“這麼晚讓你過來,明天還要上班,你回去吧。”
他好像搖了搖頭,我的意識漸漸趨於模糊。
半夜醒來,已動彈不得。高溫幾乎要燒壞我的腦子,眼睛微睜,照在瞳孔裡的亮光像灼燒的火球,畏縮退卻。感覺手臂鈍疼發麻,卻看到他濃密的頭髮和一張沉睡安詳的臉。
來不得幸福,生病時只有難過,幸福啊感動啊在病痛面前微不足道。我小心翼翼挪開手臂,不曾想會吵醒他。
他揉揉眼盯著我,我扯著沙啞的嗓子說,“去客房睡。”
他習慣性伸手試探我的溫度,很快手掌受熱般退縮回來,此時睡意全無,他連忙站起身,不知所措團團亂轉,我感覺撥出的都是熱氣,耐心寬解他,“沒關係,慢慢會退溫的。”
顯然這話不起作用,他把先前拿出的大衣放在床上,打算扶起我穿好衣物。我緊張的宣告,“不去醫院,不要去。”
他很生氣,不管不顧給我披上大衣,即便力氣全失,我用盡力去手腳並用費力掙扎。他說,別鬧,再這樣下去會燒壞腦子。我見行動沒有效果,情急之下哭出聲,斷斷續續的哀鳴聲,真像只被人拋棄的小狗。
這一舉動讓他放棄目的,心急火燎的問,“怎麼啦?哪裡難受?”
到底沒去成醫院。他是撕開腦子也想不出為什麼牴觸醫院。饒是如此,總不能放任自流,把酒精倒在毛巾上,給我擦身。
擦完裸*露在外的肌膚,他開始給我寬衣解帶。睡衣的扣子被他一顆顆解開,一片白皙的肌膚呈現在他面前。我虛弱的任由他的手指似有似無碰觸身上面板,本是尋常的地方竟然變成敏感部位,在他碰觸下忍不住戰慄。
他並無雜念,所以毫無察覺,小心翼翼用酒精從脖子擦到平坦的腹部,期間那毛巾的質感碰觸到鮮紅嬌弱的乳*頭,像他粗糙的手掌摸遍我的全身。慾望的埠,又一次挺立。
媽的!我在心底罵自己,你丫上輩子肯定是慾求不滿的色胚!可這種狀況酥*癢難耐,我啜泣的聲音放大,並帶有乞求之意,我啞著嗓子哭喊,“學長……”
他移動的手一滯,眼裡揉成一汪柔情,我想肯定是看錯了,發燒視力也會變差吧?他小聲問,很熱嗎?沒關係,酒精揮發後就好了。
來不及阻撓,他已脫下我的褲子……我嚇了一跳,卻已來不及。
他驚訝大呼,結結巴巴說,“你……”
他說不出口。
我羞愧的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 章
“你要做什麼?”
“上床啊。”
“什麼?!”
“你在大驚小怪什麼?”
“別別別,別上來!”
“怎麼了?”
“我要睡覺了,晚安。”
“不吃泡麵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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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羞愧至極,在他面前,暴露勃*起的下*體。這感覺像是大夥兒鬧哄哄要抓姦,最後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