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太小心翼翼的,什麼事情都想的那樣的複雜,思考的太多了,會失去很多東西的,你真該試試什麼都不想的生活的,你總是在擔心。”
“當然要擔心,很多時候,事情會突然走上不正常的跪倒,我沒有辦法不擔心這所有的一切會突然出現意外。”我說。
“你看看,你總是想的太多了。”沈顏說。
我笑了笑,有時候我確實是喜歡思考,然後甚至於會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把所有的人都弄的很累。
蘇小愛說起了我的生母的事情,她說這簡直是難以置信的,我居然會冒出一個母親來,而她同樣問的是那張婷是不是張以昂的妻子,到底長怎麼樣。
我想對於這個問題所有的人都非常的好奇,大家都知道我跟張以昂的關係,如果真的是張以昂的妻子的話,那麼也就是意味著我是在跟我的母親搶男人,這未免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我說不是,張以昂其實是我的舅舅。
這樣一說,蘇小愛頓時覺得無趣了,蘇小愛說:“這樣就不刺激了。”
“這是人生,不是給看的電影。”上官謹言說道,“我倒是覺得這樣挺好的,到底不是變態的父子戀情。雖然也差不離了,多少有點血緣關係。”
“你總是想那麼多幹什麼,我覺得只要他們相愛就好了。”蘇小愛天真的說道,“他喜歡他,他也喜歡他,那不就結了,管他們是什麼關係呢。”
“你這樣認為麼?”上官謹言看著蘇小愛說道,“既然你是這樣認為的,也許是吧。”
她總是喜歡遷就蘇小愛。
一個個熱騰騰的菜開始經由服務員的手上桌了,清秋說:“吃東西吧,你們要喝什麼?”
“隨便來點酒吧,慶祝張子揚脫離苦海,能不喝酒麼!”蘇小愛爽朗的說道。
隨後清秋隨便點了幾瓶威士忌,我們開始痛快的喝了起來了。
酒是個助興的好東西,喝著喝著,氣氛就變的好了起來了,整個飯桌上我跟張以昂是主角,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談談他們對我的印象,然後就開始有人說起來第一次見我的印象,以及現在對我的印象。
第一個人說的是沈顏,沈顏說他好像記不清我們是怎麼認識的了,只記得我們認識了很久很久,然後我一直都是那樣的性子,他說我善於照顧人,總是在照顧他。但是我想事實上我們是相互照顧的,因為他有麻煩的時候我會選擇幫他忙,我有麻煩的時候,他同樣會照顧我。
沈顏說,我們的關係算是比較知己的關係,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對於我來說當然也是一樣的。
說完之後沈顏舉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蘇小愛則是說很慶幸能夠認識我,因為那個時候她對於陰陽眼這種玩意兒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幸虧有我在她的身邊,她才知道了很多的東西,也開始接受了自己的陰陽眼,所以她很感謝我。直到現在,蘇小愛都還說非常的謝謝我。
上官謹言說的時候先瞥了我一眼,然後說,其實她並沒有那樣的討厭我,只是很不喜歡每次我說的都是對的,她覺得很多的時候我不經意的說出來的話,總是對的。就因為這點,她覺得我有些討厭。
她說我只是一個小毛孩,憑什麼我出口的就總是對的沒有錯的呢。
我笑著說:“我從來都不覺得我說的都是對的。”
上官謹言說:“但是很多的時候,你說出來的話總是能戳到人的心底裡面去,不得不承認的是,儘管你的年紀比我小很多,但是很多的時候,你說的話就好像是至理名言,思來想去,總是有那麼一點的道理的,就因為這一點,你成為了我比較厭惡的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你那不是厭惡我,我可以認為你是在嫉妒我麼?”我笑道。
“不論是哪個說法都一樣,我姑且承認我是嫉妒你。”上官謹言說道。
“其實我倒是挺喜歡你的性格的,你總是顯的很沉穩,很乾練。”我說。
“謝謝你的恭維,不過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早幾年,你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你也顯得老氣橫秋的,特別是在處理一些事情上面,顯得比我還要沉穩。”上官謹言說,“有時候我會想,憑什麼你一個孩子就能做到這樣的地步,我比你大了幾歲,我卻總是做的比你差。因為這樣的想法,我幾度討厭你。而讓人憤懣的是我討厭你的時候,你卻總是大度的把我當成一個不錯的朋友。”
“確實是這樣的,在我的字典裡沒有敵人這一說法,所以習慣於將所有認識的人當成是不錯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