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然後自己過去盛飯跟菜,而那些飯菜看起來都髒兮兮的非常的倒胃口。
我跟沈顏拿了飯菜坐下之後,我不得不抱怨說:“這東西吃了之後,你確定不會拉肚子麼?”
“不會拉肚子,不過也舒服不到哪裡去。”沈顏說,“挑乾淨的吃吧。”
“你吃的下去麼?”我有下難以下口,就連那白米飯都有些恐怖的灰灰的。
這簡直比我在高中學校的食堂裡面吃的東西還不如。
“我寧願吃壓縮餅乾。”我說。
“吃吧,別浪費,都給你弄來了。”沈顏說,“餅乾有什麼好吃的,填飽肚子還是吃飯的好。”
沈顏開始吃了起來,我不得不跟著他吃了起來。
不得不說的是,我覺得在這個招待所裡面,我所度過的這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到的時間,讓我覺得度日如年,不僅僅是度日如年,這簡直是我過過的最糟糕的生活,我突然覺得張婷曾經說過的一句話非常的有道理,她說人跟人是不能比的。
我看見有人能夠吃的津津有味的,而我卻吃的好像是在吃狗屎一樣,噁心而又倒胃口。
痛苦的一天過去之後,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迫不及待的讓沈顏趕緊出發了,我已經有些受不了了,我真不明白當初為什麼要在這個地方休息,我寧願在野外休息。床板非常的硬,被子很潮溼,睡在上面的感覺就好像是淋透了雨之後,開始睡覺,難過的厲害。
沈顏倒是沒有覺得什麼,他是個能吃苦的人,所以這種苦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雖然自小的家庭都是很好的,但是他沒有一直都跟著他哥哥過,自己創業的時候更多的苦難都受過,所以他能夠輕而易舉的忍受下來,而我只有崩潰的份兒。
去古墓的路依然是不好走的,要翻過一個小山坡,路非常的崎嶇,我跟在沈顏的後面,一邊走一邊抱怨,我第一次覺得我居然也能這樣的抱怨,而不是咬著牙跟在沈顏的身後。
或許是跟沈顏太過於熟悉了,我也不需要隱藏什麼,又或者是,失去了張以昂之後,我的腦子抽筋了,整個人有些神經失常,總而言之,我是一路走,一路的抱怨,活像是一個怨婦。
“行了,不遠了,別抱怨了。”沈顏回過頭看則會我笑了起來說道,“你知道麼,你這樣特別的不像你,不想是我認識的張子揚。”
“那你對張子揚的認識太淺了,張子揚也是人,也有神經質的時候,也有害怕的時候,也有嘮叨的時候。”我說。
“但是你從來都沒有在我的面前這樣過。”沈顏說。
“那是因為i太過無聊了,總是需要找點事情調節一下的,誰知道我們進去了之後還能不能出來呢。”我說,“我在想,如果我沒有出來的哈u,張以昂是不是連我所做的努力都不知道。有什麼比徒勞無獲更加的悲劇呢?”
“先別想那麼多了,既然已經來愛了,就先進去再說,張以昂能不能看見你的努力,是張以昂的事情,你能不能做到自己想做的,這是你的事情。”沈顏說道。
聽了沈顏的話之後我也沒有再多說了,只是跟在沈顏的身後,這個地方的風景確實是非常的好的,一路走來,感覺四周的景色都是非常的好看,非常的舒服的,讓人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只是越是靠近古墓,我跟沈顏的心思自然也不會在看風景上面了,我們連個人心裡都有著各自的包袱,完全不能有心思去欣賞這些狗屁風景。
我可惜的是我沒有跟張以昂一起過來,如果那個時候我狠心一些,死活跟著張以昂一起來,不管張以昂是否找回了記憶,我覺得我們也不會離對方這樣遠,特別是現在我的,感覺自己離張以昂真的很遠,遠到彷彿再也見不到了一般。
這邊的古墓位置比較奇怪,是在山腳下的一個山洞裡面,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古墓。
當然我不是張以昂這樣的盜墓高手,我要是見過才奇怪。
沈顏說:“進去還是挺簡單的,但是到了裡面會是怎麼樣的我也不知道,我們那次來找沈殷也沒有深入進去。我們是在口子上就找到他的。”
“沈殷都不能進去,裡面必然是危機重重的。”我說,“不過龍潭虎穴我們來了就要去闖闖了,就算找不到張以昂的記憶,也要找到解救沈殷的辦法。”
說話之間,我們兩個已經開始講自己揹包裡面的裝備給拿出來了,我拿來了我那時候常用的驅魔杖,拿在手中的感覺竟有一種莫名的生疏感覺,真的是好久沒有用了,只是覺得特別的生疏,好像這壓根不是我的驅魔杖了一般。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