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任務,什麼玩命的事都做過!一開始我還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時間長了,我覺得他是在享受受傷疼痛的感覺,他說過,心傷只能用鮮血來洗刷!他那麼強悍囂張……”程熠忽然很感嘆的回憶從前。
蘇燁把臉埋在自己臂彎裡,白墨,只知道你一直是學校心理系的尖子,可是我居然發現自己真的不瞭解你,你這樣驕傲,強悍,囂張的人,卻從沒在我面前顯出優勢,如果不是心甘情願,我又怎麼能強要了你,原來你早就下定決心了,而我……!想起那個“強悍”的人現在還躺在病床上聽天由命,忽然沒了聽下去的興趣。
程熠也看出他忽然情緒低落,知道他難過,看看錶:“天都亮了,快7點了,博君要來了,我回去述職,完事了過來看你,好好照顧白墨,我想,如果他知道你現
在在他身邊,一定會高興!”
蘇燁點頭,程熠拍拍他肩膀,轉身走出醫院。
☆、即將清醒
蘇燁向警局請假,還好最近A市很平靜,一直沒有什麼大案子,局長很爽快的給了蘇燁一個月的假期。
白墨一直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白色的病號服更顯得他脆弱不堪,隔著特護病房的玻璃,蘇燁覺得自己的心沒有一天可以平靜下來,白墨的新老領導都來看望他。蘇燁一直陪著白墨,甚至決定,如果白墨一直這麼睡著,自己就一直這樣陪著他。
蘇燁也見到了白墨的父母,白墨父親帶著一副眼鏡,書香氣息濃重,B市大學的古漢語教授,不苟言笑,看到白墨的情況眼眶卻也紅了。
白墨的母親穿著典雅,柳眉杏眼,長相和白墨有八分像,是一位知名鋼琴演奏家,從進了醫院就一直哭。
看到兩位傷心欲絕的老人,蘇燁忽然想到,這樣古典的書香門第,是怎樣接受自己唯一的兒子喜歡一個男人的現實的!蘇燁覺得自以為對白墨用情至深的愛是多麼自私,多麼狹隘。
蘇燁一直陪著他們,讓他們放心:“叔叔阿姨,我一直在這裡照顧白墨,白墨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