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兩處嚴重的骨折,還有多處的軟組織挫傷,而最嚴重的卻是下身的後穴處的嚴重撕裂傷,以及後腦勺的撞擊傷。
其間記錄了就院後醫生治療時的一些用藥和舉措,在末了的總結上卻清楚地用黑色鋼筆寫著幾個字。
‘同性性侵犯’這幾個字就如同深水炸彈一樣在孫昶的心湖中炸開了花。施暴者做了預防措施,所以在唐易塵的體內並沒有檢驗出可證明身份的線索。孫昶不知不覺地收緊了手指間的距離,這個男人原來曾經經歷過這一切。難道就是因為這個,現在的唐易塵才會如此牴觸這方面的事情,甚至有些厭惡他自身?
“阿昶,我在警局的檔案裡還找到了兩份記錄。”杜以寒拿著一個資料夾,對著孫昶開口解釋道:“這些資料或許不齊全,不過,倒是留下了一些耐人尋味的地方。”伸出手將資料夾遞過去,杜以寒才繼續說了下去。
“唐易塵急診的前一晚,管轄那一帶的警局的報警記錄裡有一條出警紀錄。那是一個孩子打的報警電話,說是他父親的工作室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