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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柏康昱傻兮兮坐在一旁拍手,我拉不住林鶴,尹源和遊烈歡更狠,孫曉躲閃不及磕了頭,遊烈歡徹底被點燃了,拿起酒瓶一連開了對方三個人的瓢。“你他。媽的撒野也不看看地方!他是你們這些個狗。日的能動的人嗎!信不信老子殺了你!”遊烈歡是真的要殺人。

孫曉反應過來,管不了頭,一把抱住她。“谷司!幫我!”谷司費盡力氣奪過了遊烈歡手裡的半拉酒瓶。

清春白著一張臉,讓侍應撥120。結果110比120先到,對方報了警執意控告遊烈歡和尹源。沒說的,二挑五打得他們滿地找牙,我們這邊就一個傷員,還是誤傷的。除了孫曉和對方五個去醫院,其他人都被拉去了派出所,柏康昱酒勁兒上來了,睡死在警車裡。

遊烈歡盯著那夥裡唯一跟著來又四肢健全的一個,冷笑:“你丫等著。要我男人沒事就算了,他要落個疤,老子卸你一條腿兒。”男人被嚇怕了,圍著警察轉,過不多久,律師來了。遊烈歡的律師跟警察交涉起保釋的事宜。

可正常程式不好走,林鶴讓律師給陳越打了個電話:“他認識的人面廣,讓他找關係。”遊烈歡說不用,她有關係——“你那些個關係一抬出來就收不住,算了,本來不是什麼大事兒,你也別整大了。”

“他把孫曉打了!”遊烈歡只緊張孫曉。

“就不是他們打孫曉的。明明是孫曉自己菜,勸架沒站穩,磕吧檯邊了。”尹源超不屑孫曉的,白張了一張凶神惡煞的臉。“非要追究,也就是你自己推的。”

遊烈歡愣了好半天:“你沒騙我吧?”

“騙你幹嘛。只有你把孫曉當寶供著。”尹源無比嫌棄。“好容易打一架玩,還讓你那口子給攪黃了。”他和遊烈歡是同類,一定程度的暴力愛好者,所以才唾棄孫曉。

清春抱腦袋抓狂,酒館肯定逃不了停業整頓:“我說你們倆都給我消停點兒!”

我老實坐在谷司身邊,消弭煙癮。柏康昱枕著谷司的腿,睡得倍兒香。“刺激嗎?”谷司問我,習以為常。

“長這麼大,頭一回戴手銬蹲局子。”是挺刺激的。但在這群人當中,又覺得理所應當。我似乎被感染了,那些無傷大雅的叛逆。

陳越的關係起了作用,我們被放了出來。遊烈歡一出派出所就直接去了醫院。柏康昱打了呵欠,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回家嗎?”

“回啊——”我被懷抱侵襲了,語氣停在平淡的一秒。不平淡。

“池旻攸,你膽子變大了。”衛來的聲音,不止聲音,呼吸,所有的,都在耳邊。“一樣是個懦夫。”

“我就是那樣的人。”才不停的逃跑。

“我允許你一直是那樣的人。”衛來扳過了我,正對。

“你的允許沒有意義——”

“有意義。”衛來揚起嘴角,酒窩盛滿了陽光。金色的光,初晨,暖色的,暖。“我想清楚了,我想跟你在一起。我們——”

我很錯愕,也很生氣。當眾的示愛是威脅。無法面對眼前的一切。“你覺得現在說這個合適嗎?”我介於形式上的落魄,不想再為精神上的貧瘠所累。

“你所認為的‘合適’是什麼時候?避而不見?同樣的手段不會奏效兩次,我不是閆岑忻——”

“夠了!”我慌不擇路的逃跑。他不是閆岑忻,沒有那麼多包袱,他是個藝術家,是個神經病,他是衛來。而我的未來,在哪兒!

柏康昱賴在B座不肯走。“呃,你什麼時候跟衛來——私奔的時候?我還以為你跟他只是炒新聞。雖然我很欣賞他,啊,不止欣賞,是崇拜!崇拜!就算我這麼崇拜他也不認為他是好物件,你——”

“讓我休息一會兒好嗎?等下還要開店。”我勉強自己洗了個澡,爬上床。

柏康昱坐床邊,精神奕奕:“哦,你要睡覺啦?睡得著嗎?剛剛才被人告白嘢!當著那麼多人!真不曉得該說甜蜜還是尷尬,你看到他們的表情了嗎?我覺得他們是怪物!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清春還跟我說你遭殃了!看吧,衛來的朋友都不看好衛來——”

“讓我睡覺!”

“哦哦,你睡吧,只要你睡得著。我去幫你開店好了,反正我睡夠了。啊!昨天真的打架了?我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那是因為你喝醉了。如果你再不出去,我不介意給邊颯打個電話,你回國還沒跟他見過面吧——”

“池旻攸!你無恥!”柏康昱的反應很少女。

“致以我無尚的無恥。”獻給我珍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