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和我比智商?!我的頭撞到茶几角上,流下兩道血痕,惡狠狠的盯著他們倆。
混蛋,要不是為了我自己,我一定當場揭發你們!
這兩人也不知是定力太好還是的確不心疼,見我被虐待,全都擺出一幅事不關己的樣子
。
蕭飛首先笑起來:“我見名字相近就懷疑,還是老大英明。”
鍾洋也說:“仔細一看,完全是兩個人,老大才貌雙全,佩服佩服。”
我簡直不能相信這麼噁心的話是出自他兩人之口,像看外星人一樣瞪著他們。
這兩人一點不覺慚愧,左一句右一句,將那個老女人說的心花怒放,一面示意手下將我
帶走,一面朝兩人猛拋媚眼。
我在被帶走之前最後看了他們一眼,正好看到女老大的手撫上鍾洋的臉,而鍾洋那個高
興樣子,讓我著實生氣。
為什麼我要摸他他就跟被馬蜂蜇了似的,那個醜女人摸他他就這麼開心?就算是美男計
,演技也太高了吧?
晚上,兩個人誰也沒來看過我,我雖然努力說服自己他們其實是在想盡辦法救我,可還
是忍不住去想,他們該不會假戲真做,不顧我的死活了吧……
這一晚可真難熬,我不斷想著各種限制級的畫面,有時是他們兩個被戳穿身份慘遭殺害
,有時是兩個人同那個女老大在床上。前者讓我流淚,後者讓我哭的更厲害。
第二天,我的眼睛腫成了兩個桃,看東西很費力氣。早上看守進來送飯,剛把我的繩子
解開,蕭飛就踱了進來。
那看守看到他有點吃驚,警惕的去握腰間的槍,喝問道:“你來幹什麼?”
蕭飛嘿嘿笑了一下,捏起我的臉:“我看這個小家夥長得還不錯,想玩玩他。”
看守一聽立刻會意,臉上露出下流的表情:“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愛好?”
蕭飛往他手裡塞了一疊錢,說:“好兄弟,給行個方便吧?”
“好吧……”看守猶豫了一下,把錢揣進兜裡,囑咐說,“你可快一點兒,要是被老大
知道了,我可要倒黴的。”
等那人出去,我“哇”的一聲撲進蕭飛的,他在我臉上親了親,說:“小安,你別怕,
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我抽泣著,抬頭看他:“你到底是來救我,還是來讓我死得更快?你為什麼要在那種狀
況下指認鍾洋?”
“我經常出現在媒體上,很多人都見過我的樣子,雖然喬裝打扮,恐怕也會引起懷疑。
那個女人既然能夠想到問你,就已經說明她的狡猾,絕不會那樣輕易的相信我們,我這樣做
只是要消除她的懷疑,我想鍾洋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你敢這麼冒險?萬一我沒有反應過來大家不是一起玩兒完?”
“我相信你這個小腦袋。”他又親了我一下,笑著說,“而且我既然來了,當然也做好
最壞的打算。”
“你……該不會想讓我和鍾洋給你陪葬吧?”我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過以蕭
飛性情似乎幹得出來。
“他怎樣我無所謂,我只要你和我死在一起就好。”他平淡的說。
我很恐怖的看著他,心想,如果逃不出去,說不定他會親手掐死我!
他接著說:“因為如果我死了,你一定會很傷心。”
“你怎麼肯定……我會很傷心?”我小聲嘀咕。
他的臉貼近我的耳邊,陰陰的說:“你當然會很傷心,否則,又怎會在我上法庭的時候
放我一馬?”
“你、你怎麼知道是我──”我驚的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小安,你總是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他咬住我的耳垂,微微用力,“蕭氏的技術專
家也不都是飯桶,要查出杜重這種小魚,只是時間問題。你的作案手法雖然巧妙隱蔽,但那
天不顧一切的貿然衝進核心網,必然留下很大漏洞。他們追蹤你五年,立即順藤摸瓜,查出
你的位置。”
我正欲狡辯,他又接著說:“其實,自從杜重供出你敲詐他,我便猜到,我一直所找的
內奸就是你。我早該想到,只有你,才會熱衷於教我如芒刺背,寢食難安。”
我聽得汗流浹背,攤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