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心如意的他,並沒有降服得這麼快。
「瑟緁。」做著派不上用場的掙扎,他拼命地蠕動,想表達反抗之意,「拜託你……適……可而……止。」
他努力擠出的話得到的卻只有反效果。
「你以為……」瑟緁抓住他不住搖晃的動作更加狂肆,「自己現在是在跟誰說話?」
「嗚……哇……」
最後,在瑟緁的用力衝刺之間,他叫喊到失去聲音。
他的腰部以下完全不聽使喚、癱軟無力,至於上半身則是僵硬得彷佛不像自己的。
這是回到休拉爾家的這兩個星期來,每天清醒時必定發生的狀況。
回到史坦福街上的住所,瑟捷對他的渴求並沒因先前在「芭爾莎夫人行宮」縱情過整整三星期而有所收斂。
他的索求依然是強烈到時常令他昏厥。
相對於瑟緁彷佛永無止境的強烈欲求,他則經常在半途失去意識。
不用費心思考,他也曉得這是因為回來之後,生活不再只是做愛、吃飯和睡覺的緣故。
和以前相較,他的工作量雖有明顯的減少,然而這多出來的時間卻讓他比先前更耗費心神。
回到家中的這半個月來,他的每一天都差不多是這樣過的。
中午起床清理身體之後,豐盛的午餐總得花去他不少時間才能結束。曾經有一次,他嫌吃頓飯要兩個鐘頭太浪費時間,想隨意解決就趕緊上工,卻被瑟緁威脅他要是敢這麼做,那個下午兩人就會在床上度過。
所以儘管經常覺得有些麻煩,他仍乖乖地陪著瑟緁慢條斯理地享用精心烹調過的午餐。
午餐之後,等兩人稍稍養精蓄銳,一整個下午就是集中精神、專心工作。
到了華燈高掛、貴族名流爭奇鬥豔的夜晚,瑟緁拒絕所有他曾非常熱中參加的晚宴,待在家中的目的不用說就只有一個。
兩人就是這樣,做愛做累了就倒頭呼呼大睡,養足精神後又開始纏綿,直到隔天正午不得不起床準備工作為止。
算一算,從「芭爾莎夫人行宮」回到家中也差不多有一個月了。
一邊檢視著手中檔案上密密麻麻的數字,篁蒼昂一心二用地思考著這段日子以來瑟緁的反常行為。
跟瑟婕做愛就像吸毒一樣,會讓人在不知不覺中上了癮。
但他並不覺得那是瑟緁特地帶他到行宮去的理由。
即使他一開始因過度震驚而將瑟緁視他為奴隸的話當真,也相信了他之所以侵犯自己,不過是要他深切體認自己的身分,那也僅止於最初。
縱使他有意忽視,但連續這麼多天下來瑟緁懷裡擁抱的都只有他,即使不明說,他也充分感受到被需要的感覺。
何況,那雙愛撫他的手早已稱不上是侵犯了。
如果只是單純地為了滿足慾望,特意費時又耗資地到行宮去,不管找什麼理由都說不通。
想問瑟緁為何會這麼對自己,因為假使只是如他一開始所說的,自己只是個奴隸,兩人根本毋需跑這一趟。
更遑論兩人一待就是三個星期,不分日夜地交纏繾綣,最後瑟緁還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不甘不願地答應回來。
綜合上述原因,篁蒼昂歸納出一個可能性。
這是他推論所有可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