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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要再等幾年。你要是搞大她肚子,我就殺了你。」

「屌你,邊捻個話想溝你個妹!(注七)」龍鳳怒得一掌拍上桌,臉紅脖子粗,拳頭上現出一條條藍色的青筋。戴志從來不怕龍鳳,人當然有喜怒哀樂,他堅信對方不會打他,是以追問 :「我不過是說笑。你知道啦,外面的人都說你『閱歷』豐富,講到你好似一個大淫魔,我妹子又清純可愛,你也贊過她幾次,我就以為你對她有意思。」

「我告訴你,戴志,你給我記住,」龍鳳曲起食指重重敲著班房的書桌,一下比一下響亮 :「我,龍·鳳,從來沒有與任何女人睡過!」

注一 :「條友」,相等於「那傢伙」。

注二 :「妖」,語助詞,不算粗口,只算粗俗語。義近「媽的」,相信是「屌」的變音。順便解「我鬼知」,「鬼知」就是「哪知道」。

注三 :「鬱D就話驚」,全句解是「動輒就說怕」。

注四 :「賭一鋪勁」,或者「做一鋪勁」,算是指幹一番大事業,或者是做些大事,中性詞。

注五 :「超」,相信也是「屌」的變音,與上文的「妖」相近。

注六 :「粉腸」,代指人,有濃厚的貶義。

注七 : 全句解吧 :「他媽的誰說過要把你妹」,中間的「捻」字是粗口,不記得是男性性器官的哪部分,但這個字不是正寫,只是同音。順道一提,粗口真是博大精心,不就是一個性器官嘛,竟然每部分都有專門的字去形容之,因為筆者先前做過一份與粗口研究有關的論文,故略知皮毛。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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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志》 09 (美攻強受)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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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那次之後,我就想,為什麼龍鳳這麼憎女人。後來我問他,原來他媽是做『一樓一』(注一)的,他媽竟然做雞! 他老豆是黑社會,他老豆被當街劈死時,龍鳳還只有五六歲……」

戴志腦中的龍鳳又活過來,龍鳳曾經跟他說 :「我老豆是黑社會,人稱龍哥,也曾經看過堂口,做過坐堂,但那又如何? 有一晚他跟兄弟去宵夜,就在大排檔被人用豬肉刀劈死。聽說身中十幾廿刀,不死就出奇。只是那班斬人的好似點錯相(注二),還斬死了在檔口的另外兩名食客。你也知道,九十年代時香港的黑社會活動極浮面,報紙上也不時有尋仇、斬人的新聞。我老豆就死於那個年代。

「我老母本身不是做雞的,但亦只是個手無寸鐵的傻女人。十幾歲就跟了我老豆,仔也替他生了兩個。我還有個弟弟,但跟我不同,出色得多,在L中年年考頭五名。他應該跟你同年,只是我不中用,留班留了兩年。我老豆一死,他的兄弟就慢慢現形了。最初一個個跟我老母拍心口,說無論如何會代龍哥『睇住阿嫂』(注三)。後來呢?

「哼,他們看我老母年輕貌美,又蠢,就將她滾上床,還有了餡,後來逼她落了幾次仔(注四)。本來我老豆班兄弟有給我們生活費,後來玩厭了我老母,就連人影也沒有了。我老母真是正一死廢柴,什麼工作不做,偏去做雞! 你說她賤不賤? 是不是天生淫賤要人X? 所以我憎女人,我憎我老豆那群不講信義的兄弟。

「我老母說,我和我弟是老豆的骨肉,老豆作孽太多,不只連累那兩三個食客,還斬過不少人。他是踩著其他人的屍骨爬上去的。我老母很擔心,就帶我和弟去找算命師父,問他我們要如何補償過去作的孽。那個死老野說沒得補償,因為孽太重,那些亡魂不只取了老豆的命去填數,還要我老豆的骨肉血債血償。他說,我和弟二人之中,其中一個犯了煞,就是不早死也會犯下大錯。

「算命那傢伙不肯說我們當中誰是煞星,說什麼天機不可洩漏,他說他自己之所以盲了一隻眼,就是因為講得太多。我媽一向很信那個算命佬,就連我弟的名字也是由那算命佬改的。我的名有江湖味,我弟的名字倒像個娘們。說是弟弟,我基本上不會跟他說半句話。我、老母和弟就似三個陌生人恰好租了同一間屋住。我們住公屋,因為老豆生前撈偏門,所以我老母在家裡開始接客後,來光顧的也是有背景的人。

「睡完我老母,還出去四圍唱 : 龍哥條女有夠銷魂的。哼,好笑,我想我老豆做大佬,怎想到自己死後,兄弟一個二個做了他女人的『老襟』(注五)? 今天也不知咋的,跟你說起這種鳥事。我第一次跟學校的人說,你可不要說出去,我找人毒打你,鳩都扭斷你!」龍鳳說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