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
揚笑近乎虔誠地一路吻到了他又有了反應的部位,張口溫柔地含了進去。
揚自舒的大腦瞬間“轟”地響了一聲,整個人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身下的男人緩慢地活動著唇舌,不時抬頭看著他,他卻羞恥得不敢再去看那人的眼睛,伸出去要推開他的手也沒了力氣。
直到揚自舒釋放在他口中,揚笑才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他看著揚自舒,靜靜地吞下了口中的濁物。
揚自舒的臉變得通紅,再也不敢看他。
“男人還是可以的吧。”揚笑說,“感覺不壞吧?”
“不是這種事……”
“我要帶你回家。”揚笑又說,眼神堅定。
揚自舒怔了怔,沉聲說:“我不是孩子了,不需要勞您費心。”
他感到揚笑的壓制沒有那麼用力了,便推開他,什麼話也沒有說,把自己關在浴室裡洗澡。
短時間裡他遇到了很多事,身體痠軟,腦子裡也很亂。
他胡亂衝著水,試圖把一切理清楚,他靠在冰冷的牆上,害怕得顫抖了起來。
這個男人利用了他曾經的老婆,奪走了他的公司,也間接害死了他的父親。然而可怕的是,揚自舒發現自己沒有辦法恨他,他的手他的吻都讓揚自舒有感覺到頭皮發麻,他哭,揚自舒甚至忍不住要把他抱進懷裡。
揚自舒很害怕這樣的自己。
全都錯了,揚自舒想,必須要遠離揚笑,他是自己生命裡所有錯誤的開始。
揚自舒圍著浴巾戰戰兢兢地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揚笑已經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看著他了。似是一直在等他。
揚自舒哆哆嗦嗦地拿起自己的衣服,揚笑的視線完全沒有移開,他注視著揚自舒,似乎連視線都帶著溫度。
揚自舒也不好意思說你別看,當年他才是那個大大咧咧脫衣服要和小鬼一起洗澡的人,同是男人,現在突然說怕人看,未免奇怪。
等到他手腳笨拙地穿好了衣服,揚笑才開口,他說:“跟我回家。”
“不了。”揚自舒說話的聲音並不大,卻十分堅決。
他深深地看了揚笑一臉,笑了,說:“你長得這麼大了,個性還是沒變,要麼不說話,一說話就要命。我知道你也許對我們曾經的日子還有依戀,可是現在已經不同了,什麼都變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不止是你,我也長大了。”
“你往後要是去那個城市的時候順便找我出來喝酒,我奉陪。”揚自舒又說,“可是我已經沒有辦法再與你一起生活了。”
揚笑低著頭沒看他,然而就像是初見面時那樣,揚自舒知道他已經把自己的話聽了進去。
揚自舒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向門邊,說了句再見。
揚笑這才猛地驚醒一樣,衝過去拉住了他的手。
“不要走。”
“別胡鬧了。”揚自舒甩開他的手,“現在我什麼都沒了,至少生活還是自己的,請你不要再插手了。”
“我養你。”揚笑固執地重又抓住了他的手。
“不用了謝謝,我還養得活自己。”揚自舒被他這樣的無禮弄得有些火,“知道你力氣大,麻煩你放手好嗎?”
“不放。”
揚自舒根本不願意再跟這個時常無法溝通的人再說話,自己去掰他的手,奈何那人的手越握越緊,握得他骨頭都痛了也掰不開。
“揚笑,你到底想怎樣?!”揚自舒終於忍不住道。
“我養你。”揚笑現在不知道是什麼個精神狀態,說話都幾個字幾個字往外蹦,聽得人心驚肉跳的。
揚自舒卻聽得笑了起來。
“報恩不是這樣報的好不好?我這麼大的人了,被一個比自己小的男人養在家裡,像什麼樣子。我說過了,你以後要是沒忘記我,想見我,就來找我,我們可以一起喝酒。養我什麼的,這種荒唐的事,你就不要再說了。”
揚自舒心意已決,他絕對不能再讓這個人再打亂他的生活,所有事沾上揚笑就不對勁了,這樣下去很不妙。
畢業這些年,揚自舒也沒白長歲數,至少學會了要趨利避害。而揚笑就是那個“害”。
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揚笑也不說話了,兩個人在門邊僵持著,像是等誰先讓步。
揚自舒受不了這樣壓人的沉默氣勢,還是先開了口:“揚笑,我知道你對那段日子有留戀,我也不想說你什麼。可是如果你再這樣胡鬧下去的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