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走遠,只是在酒吧外邊的小弄堂裡。
“有什麼事嗎?”
“我去找過秦暮了!”蘇涵說。
許琢臉色微微有些變化。
“我想讓他把影片刪除!”蘇涵接著說,“他說可以,只是……”
“有交易,對吧!”許琢搖搖頭道,“你不用這樣做,我的事我能解決。”
“我想幫你!”
“不,那段影片既然不是你拍的,我就不想讓你捲進去。只想和我說這些嗎?”
蘇涵點點頭說:“我本來想去和秦暮交易!可有人說,這件事和你有關,應該先來問問你的想法,所以……”
許琢微笑了,不是平時那種敷衍的、刻意的、平靜的微笑,是發自內心的在笑,那種甜蜜又略帶憂鬱的奇特微笑,帶著種別樣的魅力,看得蘇涵有些痴痴然。
“你知道嗎?如果你這次真的去和秦暮交易了,說不定我會以為這件事還是和你有關。哪怕你的初衷是為了我好,我也不一定會明白。我們以前就是這樣的,所以才會有許多誤會。”
看蘇涵猛點頭,許琢像小時候那樣,揉亂蘇涵的頭髮,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融洽很多。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蘇涵趁機抱住許琢。不想多說什麼,他也說不出來,以前的那些甜言蜜語,像是全忘了。好一會兒,許琢才笨拙地回抱住蘇涵。
好像有點希望了,蘇涵忍不住,抬頭尋找許琢的唇,慢慢靠近。還差一點點就要碰到時,許琢別開頭去,避開了。
剛剛才冒出些的曖昧小泡泡,馬上就碎了一地。蘇涵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對不起!再給我點時間。”
“我明白。不管多久我都會等的,這也是我要付出的代價。”蘇涵認真地說,“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呢?”
“我?”許琢不明所以,“要我說?”
蘇涵擰起眉峰說:“當然有!那個夏銘清是怎麼回事?最主要的是你怎麼和奕傑在一起?那天在賓館……你們幹了什麼?”
許琢狡黠的笑著說:“你吃醋?”
蘇涵別過臉去,不讓許琢看到他那明顯是醋罈子打翻的鬱悶表情。
“我和奕傑有筆生意要談,那天在賓館就是談生意!”許琢當然不敢把他其實是想考驗蘇涵說出來。
“我記得圖宇因為照片的關係,已經快完了!還有什麼生意可談。”
“這個!”許琢顯得有些為難,猶豫了會,還是決定說,“是子青說服顏嗣威給圖宇投資。”
“晏子青,他為什麼?”
許琢做了個啥安勿躁的手勢,接著說:“這得怪我是我做得太過份了,我一直沒告訴子青我還活著。前二天你對我說徐拓海的事,我就覺得不對勁,就去找他。才知道子青覺得很愧疚,所以想為我報仇。”
原來是這樣,那他扶植起仇視秦暮的奕傑,也就講得通了。猛然想到徐拓海的事,記得父親貸款那件事也發生的很突然,應該是有人動了手腳。
“那爸爸公司的事!”
許琢為難地說:“也和子青有關。蘇涵,我已經勸過他,他應該不會再有什麼行動了。你也別去找他的麻煩!”
蘇涵苦笑著說:“我難道看起來就真的那麼記仇嗎?”
許琢露出無奈又尷尬的表情,接著說:“夏姨,以前我給她送過東西,沒想到她就記住我了。她救過我的命,現在她身體不太好,兒子又不在身邊,我想盡我所能照顧她。”
許琢老實的把薛木彥和晏舒予的事說給蘇涵聽。
“如果不是舒予突然闖進去,導致殺手射偏,夏姨又及時把我送到醫院,我或許已經死了。”
許琢回憶起了什麼,眼中似是被蒙上了層水霧,“夏姨說,當時我緊緊抓著她,她覺得我一定不甘心就這麼死了。”
“你沒事就好!”蘇涵聽著聽著,心裡就糾著痛,真的差一點點就失去了,如果夏銘清沒有及時趕到!如果晏舒予沒有闖進去。蘇涵頓時對夏銘清和晏舒予產生了非常強烈的感激情緒,以前夏銘清對他的冷漠與挖苦也不介意了。要是她允許,蘇涵會像許琢那樣照顧夏銘清,因為她救回的人,價值連城。
許琢搖搖頭,說:“就是這些事了,其它就沒什麼了。”
“以後我有什麼想法一定會先告訴你!你也要告訴我!”
我們不要因為誤解而彼此傷害了!
“……好!”
許琢正在幫蘇涵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