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普通工務員樣子的男人。
“你就是流萍的兒子!我是袁為民!”男人看到許琢的臉後也愣了愣。
“啊,是啊,袁叔叔,請坐!”眼前這個人是他的父親啊,許琢瞬間百感交集。
“你母親的後事怎麼樣?有什麼需要我幫忙?”袁為民大概是誤會了。
“她去世很久了!”許琢回答。
袁為民掩飾自己的些許擔憂,不解問:“那你找我是為了?”
“我想知道些關於母親的事,她留給我一封信。說是她害死了蘇蔓,是她逼得蘇蔓自殺的。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你和她是同學,應該知道她和徐拓海和蘇蔓是怎麼回事!還有我知道我不是徐拓海的兒子,誰是我的父親這並不重要,我也不關心,反正沒有父親我已經習慣了。只是我不相信她是個會隨意出軌的人。”
被許琢用熱切期望的眼神注視著,袁為民尷尬的咳了聲說:“你想知道這些的話,我就沒有辦法迴避了,我現在有妻兒,得對他們負責任,我妻子是個善妒的人,要是讓她知道了。”
許琢忙道:“我沒有打擾你生活的意思,這件事已經沒多少人知道了,徐拓海的話我不能全信,我實再無人可問,請你務必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就算為了我媽行嗎?”
袁為民神情複雜的看著許琢,想了想,一笑後說,“你應該知道一切,你的母親她不是個壞人,她做的一切只是在那個時代,那種境況下無可奈何的決定。”
袁為民點了杯苦咖啡,竟然是許流萍喜歡的那種。
“流萍也喜歡喝,我們上學的時候什麼都是拿票來買的,咖啡這種東西是很難弄到的。就算弄到了也不是很高階,淡的要命。”袁為民陷入回憶中,緩緩說,“我和流萍原來是戀人,我們本來想要結婚的,但那時候結婚是要領導簽字同意才行。我家成份不好!那個成份你應該知道吧!”
許琢點點頭,袁為民的思緒仿若回到從前,接著說:“流萍的父親當時是個有身份的人,而我家三代地主,階級成分相差太大。在當時,我們兩人結婚是不被允許的,領導也不會簽字。徐拓海和蘇蔓當時都快結婚了,徐拓海卻讓流萍的父親看中。其實也難怪,以徐拓海現在的成就來看,他確實是個人才,流萍父親的眼光很好。”
“那個,蘇蔓到底是怎麼死的?”
“蘇蔓……蘇蔓……嗨,流萍這輩子做過最錯誤的一件事恐怕就是這件了吧。”袁為民惋惜的說,“流萍在得知蘇蔓和徐拓海的關係後,可能是出於女人的嫉妒,她氣瘋了!做了些以前她跟本不會做的事,她跟蹤蘇蔓,甚至往她家裡放馬蜂。蘇蔓懷孕後,她更是變本加利。對了!蘇蔓其實流產過一次,就是因為流萍。蘇蔓生下蘇涵之後,流萍給蘇蔓的單位寄了匿名信,蘇蔓被單位辭退。流言勝過虎狼,最後蘇蔓頂不住壓力就自殺了。流萍當時受了很大刺激,於心有愧才同意徐拓海把蘇涵接回家。”
“真的是這樣。”許琢的心情跌掉了谷低。
“流萍也是怕你受委屈,要和道蘇蔓的孩子畢竟會更受寵愛。剛結婚時,流萍也是想和徐拓海好好過日子,只是徐拓海不願意和她生活,完全把當她陌生人。流萍想過離婚,你外公不讓,徐拓海也不肯。因那時他的生意已經紅火起來,正是需要你外公權力關係的時候,甚至還同意流萍生的孩子姓許。”袁為民攪著咖啡,盡力控制著情緒。“你外公當時很高興,給了徐拓海很多便利。其實徐拓海知道,他和流萍根本不可能有孩子,這種承諾就是空頭支票,還能順便賣你外公一個人情。”
許琢頹然的靠在椅子上。
“直到你外公去世後,徐拓海就明目張膽的把蘇蔓養在了外面,整夜整夜不回來。只是為了你外公以前的一些老關係,和他在外面的名聲,才不肯和流萍離婚!讓她守活寡!外人只看到徐拓海賺錢養家,怎麼知道他是如何對待流萍的,流萍是個要面子的人,守活寡這種事她是有苦說不出。”
“謝謝你告訴我那麼多,袁叔叔,我的目的也算達到,應該告辭了!”好的,壞的,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許琢站起來打算離開。
袁為民的勺子“叮”的打到杯壁,驚訝的問:“這就走了,你真不打算問……?”
“是的。從明天起,我沒見過你,你也沒見過我!”許琢說的很認真。
“等一下,還有最後一件你要知道的事,最初也是我先退縮的,流萍並沒有出軌,她婚後就沒見過我,她原本就已經很傷心,沒想到徐拓海後來還動手打她,我還記得婚後她第一次來找我,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