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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站在門口,許琢手腳都軟了,他家教保守,十八歲以上可觀看的電影他都沒看過幾部,更別說這樣的現場版,實在是太過刺激,許琢盯著門板忍住不適感。好在外面的員工經過這幾個星期,自律了很多,沒人闖進來。只要編個故事應該能騙過去,辦公室裡發生的事就不會有人知道。許琢故做平靜,裝得和平時一樣走出去,外面有人問,他聳聳肩說:“不提了,惹到大人物了,人家要拿我法辦呢,好在晏先生要我為說情,拜託你們誰也別進去啊,要打擾到他們,真會把我給開了!”許琢儘量使自己的表情顯得無所謂,口氣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謝天謝地很多人都相信了許琢。高非默默坐在吧檯喝白水,手機還接通著,待者不太待見他,任他在那裡沒有人管。

作者有話要說:無奈,''號裡面的是防和諧用的,等苦逼作者從桂林回來,再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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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Chapter 12 迷亂的夢 。。。

顏嗣威過了近二個小時才出來,這兩個小時許琢一直關心著辦公室,得保證沒人進去,一個人看就很糟糕了,恐怕晏子青並不願意被參觀。顏嗣威出來後,顯得平靜多了,又和第一次見面時那樣,周身充滿著冷酷的低氣壓,他自顧自走出去,高非站起來無言的跟著他。

經過許琢身邊時,顏嗣威那恨不將他拆皮去骨的眼神,表明他並沒有消氣。許琢對他生不生氣倒是不在乎,自己現在總算可以鬆口氣,不用擔心會有人闖進辦公室看見什麼了,許琢又有些後悔,這兩個小時讓他徹底冷靜了,沒有去幫忙,而是讓顏嗣威在裡面呆了兩個小時,讓他生出些對自己的厭惡感。不知道晏子青會不會生氣,好不容易有個朋友,許琢諑磨著什麼時候去道個歉。

他的工時早過了,許琢收拾東西回家,他還沒傻,要道歉也不急於一時,現在去只會讓晏子青更尷尬。

家裡總有些冷冰冰,許琢輕輕推開母親的房門,想看看她睡了沒有,許流萍房間的燈暗著,平穩的呼吸聲音表示房間的主人已經安睡。許琢才放心的回到房間,倒在床上,身體明明已經很疲倦,卻無法進入睡眠狀態,頭也像被鈍器擊過一樣,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痛苦,許琢翻出安眠藥,這些藥剛開始失眠時就配來了,但醫生不建議吃安眠藥,所以只開了少許,以備不時之須用。許琢忍著頭痛,灌了二粒藥下去,為了讓藥效最大化,他非常有創意的拿桌上一瓶灌裝酒下藥,這個莫名創意不久後讓許琢吃足苦頭,他的胃開始抗議——反胃酸噁心,一番折騰後再次消耗了他所剩無幾的精力,在藥效、酒精和疲勞的三重作用下,許琢意識迷糊,在淺眠和迷亂的夢境之間反覆。

或許那場辦公室現場秀的刺激太大,許琢竟然夢到顏嗣威和晏子青,當時他驚呆了並沒有看到多少,但在夢裡,他把這場'秀'補完了,拍打面板的聲音,晏子青的呻吟,顏嗣威的喘息,汗從兩人身上滴下來,'某個'地方異常明晰,這一切挑動著許琢的神經。

春夢讓一股熱流升騰起來,在許琢體內湧動,無法宣洩,他只能難耐的在床上翻著身,夢又突然變了,變成許琢自己的房間,房門似乎開了條縫,有人在看,但看不清是誰,那人看了會,走進來,越來越近,到了許琢眼前,臉仍然看不清,他伸手小心撫摸著許琢的臉,好像說了許多話,模糊中覺得他在動嘴,可是許琢什麼也沒聽到,他應該是閉上了眼睛,眼前的景象卻還在,這是夢,許琢也就不去管它,夢嘛,怎麼發展他也管不了,那人低下頭來,似乎是在吻他,天啊,拜顏嗣威所賜,這個晚上看來睡不好了,身上那股熱流更加強烈的升騰著,許琢很難受,那人吻著吻著,停下來,又不知說了些什麼,還將手放在許琢肩上,好像在搖晃他的肩膀,許琢迷糊著就是無法清醒,那人復又低下頭來,這次吻著更深更徹底,因為許琢被吻得都不能呼吸了,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唔!唔!”的抗議,那人卻像是更加無法忍受似的,扯開許琢的襯衫,整個人都壓了上來,靈活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忽然□空了,褲子好像也被脫了,有人正用手撫慰著他,手動的很快,力道重捋的他有些痛,感官快樂的忘忽所以,熱流一下子都往下衝出,急切的尋找出口,瘋了,這夢做瘋了,一片炫光閃過後許琢徹底失去知覺。

早上許琢醒來,出乎意料的發現身上乾乾淨淨,衣冠齊全,只是稍稍動一下,身體就像要散架般的痠痛,某個只進不出的地方,有些很奇怪的感覺,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搞了些什麼,微微動下大腦,頭就又開始痛。梳洗時許琢看著鏡中的自己,兩隻熊貓眼無精打采,一副疲勞過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