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思,只不過想讓你留在這裡好好休息,而且顧淮庭的態度實在太囂張,就讓他等上三天。”
“萬一顧淮庭不來,你的計劃就失敗了。”刑江皺眉,說到底,這件事情還是過於草率了。
“就算他不來,至少你回到我身邊了,那也不能算失敗。”季非看著男人有些茫然的眼神,伸手理了理他的頭髮,“而且我聽說……他對你很重視。”
“這還不太清楚。”刑江一臉平淡,卻在心裡罵開了。
狗屁!重視的人會那麼小心的防著,一防防兩年,而且直到現在還會懷疑他?或者季非說這話也只是在試探他的忠心?無論如何,不清楚這個答案是最保險的,只是為什麼季非的臉色看上去那麼奇怪……?
“呵,你可能是不知道……”
說到這裡,季非停下來,拉開床頭的櫃子,從裡面拿出煙放進嘴裡,順手摸出打火機一彈一擦,“叮”的一聲火光擦亮了,瞬間點燃了菸頭,一明一滅。
“幾乎道上的頭都知道顧淮庭的疑心比一般人重,越是想要用的人防著的時間就越長,如果能順利透過他疑心病的人,以後必定是他重用的人。”
季非抬起頭,衝著天花板吐出一口煙,嘴唇微微開合,“當然,之前送過去的一些人也反應顧淮庭性格怪異、捉摸不透……你是目前為止我派過去在他身邊待得最久的人了。”
看著外頭的光線拼命的想往窗簾間的縫隙鑽進來,季非咳嗽一聲又抽一口,“還記得陳凱嗎?”
刑江點頭,就是那個死在他面前的、季非派去的上一個奸細,還是他親手埋的。
“他只待了半年多就被顧淮庭抓出來了。”
刑江沈默。這麼說他還應該挺有成就感的,在這樣的刁難下活了兩年多。
可突然間他又想到那天陳凱被折磨得皮開肉綻、死去活來的樣子,不由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苦笑。
“當然,他沒你那麼謹慎,動作過大了,所以暴露得比我預計中快。”季非夾著煙的手指微微伸展了一下,菸灰零零散散的飄落到地毯上,“但顧淮庭也確實厲害,那雙眼睛就跟他行事手段一樣,又狠又毒。”
“那不過是閱歷,總有一天季先生也會有的。”刑江淡淡的開口說道,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疲倦。
其實應該還有一點運氣吧。
不過在他看來,顧淮庭比季非老道很多,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們兩家的背景不同。
季非是繼承了他父親,雖然從小耳濡目染,但路都是之前鋪好的。而顧淮庭則是靠自己一點點打拼上來的,這中間自然是有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