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讓他覺得好受一點。
可是身體的燥熱越來越激烈,漸漸刑江覺得連自己撥出的氣都變得滾燙起來。
酒是涼的。抱著這樣的想法,他猛地喝了一口。
許久未出聲的顧淮庭突然笑了。刑江有些莫名其妙的抬起頭看著他,雙腿無意識的動了動,一瞬間,臉變得尷尬又僵硬。
“不喝了?”
“顧先生……沒事的話我先回房間了。”刑江深呼吸兩口站起來,雙手交迭放在前面,恭敬的彎下身體。
他當然知道是他喝下的酒裡被下了藥,可他不會愚蠢的去問顧淮庭為什麼或者問這麼做的用意,免得遭來更多不必要的事情。
顧淮庭沒有出聲,變換了一下坐姿。
刑江拼命壓制著體內翻騰的慾望,不著痕跡的拉了拉衣服下襬。
站在他身邊的一分一秒都變成了一種煎熬,刑江覺得自己的視線變得有些模糊了,趕忙閉了閉眼睛,提了提神,努力保持著清醒。
“難受?”顧淮庭開口了,並沒有直接讓他回去。
刁難的意思已經太明顯了,刑江張了張口,低低說了一聲:“是。”“要不要我幫你?”顧淮庭側過頭,視線從他的腿來到他勃起的下體,直直的看著。
刑江背脊一陣陣發麻。挺直了背,刑江苦笑,“顧先生不要開玩笑。”顧淮庭的視線終於從他的下體移開,移到臉上,有些嘲諷的笑了,“回去吧。”頭一次覺得顧淮庭的聲音簡直是天籟,刑江說了聲“謝謝顧先生”轉身就往自己房間走,幾乎是逃出了顧淮庭的視線。
顧淮庭好笑的看著因為下了一點藥就敏感得不得了的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即便是走得匆忙,他的脊樑一樣挺得很直。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顧淮庭對這個比他年紀還大一兩歲的男人產生了慾望。
男人硬得沒有一點彈性,即使是受傷也沒有任何窘迫的表情,冷淡的好像流的是別人的血。自己很多次故意在他面前做愛,就是為了要看他失態嘔吐的樣子,但也希望哪天他可以接受同性之間的做愛不再嘔吐。
可是兩年過去了,他從一開始的吃驚到僵硬,再從僵硬到努力的漠視,總之沒有變成自己所希望的。而唯一不變的是他難看的臉色,一看就知道他是想吐,只是當著自己面又不好吐出來。
光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