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伸手撫摸他的臉,少年嫌惡地偏頭躲開,他不以為意,繼續道:“這本影集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散播到我旗下的酒店、酒吧、咖啡館、夜總會,也已經被放在網路上,目前正被瘋狂地轉發。既然你不肯告訴我他是誰,等到他看見這些照片,你說他會不會抓狂呢?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到這裡來吧?”
“是什麼使他這麼篤定哥哥不能成功地把我救出去?”小杰垂下眼簾默默沉思。
看見少年竟然在走神,徐沉面色變冷:“下面你的任務就是好好地伺候客人,你將是我最大的搖錢樹!”然後,如願以償地看著少年的臉慢慢變得蒼白,閉上眼不再理他。
☆、狂怒
徐沉所料沒錯,當勇無意間看見這本寫真集時,幾乎狂怒得失去理智。
那一天晚上,他心不在焉地在轄地巡視,路過一家酒吧,手下兄弟提議進去喝一杯,他也正想放鬆一下,兩個月來,他為了尋找弟弟而心力交瘁,因為不能發動道上的兄弟,所以毫無進展。他要了一杯酒,點上煙,眼神無意識地掠過酒吧牆壁凹入的裝飾格,忽然定住,疑惑地上前拿起這個被當作裝飾品的影集,然後心臟狂跳,所有的血液衝上頭頂,他踹翻了面前的一個桌子,桌子周邊的一群人揪住他要打他,他紅著眼睛像個狂暴的獅子,轉眼揍翻了三四個,更多的人湧過來圍住他,他的兄弟們也衝了上來,他們就這樣把這家酒吧砸了個稀巴爛。當警笛響起,他的兄弟們四散,四周已沒有一個清醒的人時,他從地上撿起那本影集,用衣服包住,消失在酒吧後門的街道深處。
子夜時分,萍已經睡下,忽然聽到隔壁的異響,於是穿上衣服,來到隔壁單元。自從勇做了臥底後,就很少再回過這裡。門沒鎖,推門進去,發現勇醉倒在沙發上,酒氣沖天,喃喃咕噥著“小杰,小杰”。萍很詫異,勇非常地警醒謹慎,從沒喝醉過,她於是上前幫助他脫衣服,打算扶他上床去,然後就發現了勇手裡的影集。她跌坐在沙發上,心撕裂般地疼,淚水滾滾而落,小杰是他們兩家人的掌中寶,那麼純淨美好的少年,誰見了都喜歡,如今卻遭人凌(加)辱,生死不知,世上竟真的有這麼狠心的魔鬼。
勇從宿醉中醒來,看見萍正坐在床邊,哭得紅腫的眼睛擔心地看著他。他愣了一下,終於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萍看著他漸漸變得赤紅,好象要噴出火焰的眼睛,大聲說:“你得冷靜,否則不但救不出小杰,你自己也很危險!”勇翻身坐起,去洗手間用冷水澆頭澆了很久,說的很對,他必須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如今已經有了線索,他堅信自己一定能把弟弟救出來,他在心裡說:“小杰,你要保重自己,你要相信哥哥。”
☆、陷阱
這是一個週六的下午,徐沉來到小杰的房間,居高臨下地看著少年,說:“有個客人要你去陪。”小杰扭過頭不理他,他捏住少年的臉,使他轉過來對著他,惡狠狠地說:“你要敢不好好伺候客人,就嘗試一下我這裡對不聽話的孩子的懲罰。”少年面色白了一下,垂下眼簾,不與他對視。看出少年的惴惴不安,徐沉笑了,看了一眼跟在後面的阿姨就走了。阿姨過來幫小杰換上了一身絲質的白袍,手腳都套上細細鎖鏈,仍然赤著足。徐沉偏執地就喜歡他這樣的打扮。
他被帶進主樓一層的一間包房,包房裡徐沉正和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在沙發上喝酒聊天,中年人眯縫起眼上下打量他,眼裡閃著的光令小杰渾身惡寒。中年人笑嘻嘻地衝少年拍拍自己身邊,對徐沉說:“徐大少,你這裡真有不少極品啊。”徐沉森冷地撇了一眼站著不動的少年,對中年人抱歉地說:“這個還沒調、教好,一會兒要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李老闆多多包含。”
小杰被保鏢強迫按在李老闆身邊坐下,李老闆手圈上少年的腰,笑眯眯地對著少年的臉噴著酒氣:“好說,好說。先陪我喝一杯如何?”見少年扭過頭不理他,也不以為意,徑自倒了一杯酒,仍然笑嘻嘻地說:“小美人是要讓我喂呀。”然後圈住少年的腰,胳膊使力,將他攬到自己懷裡,少年掙扎著推開他站起來,抄起那杯酒潑在他的臉上,然後用倔強的眼神和徐沉的森冷目光對視,並不看已經陰沉下臉的李老闆。
李老闆站起來抬起手臂就要扇少年的耳光,手臂卻被徐沉拉住,徐沉塞給他一根細細的藤鞭,笑著說:“別打臉。”李老闆也陰陰地笑起來:“好,今天我幫你調、教、調、教。”然後狠狠向少年身上抽去,少年用手臂擋住臉,轉眼手臂上便出現了道道血痕,身上絲質的衣服也輕易地被撕開一道道口子,露出下面的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