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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胡年豐接葉晨回家的路上,突然警惕的問了句:“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啊?”葉晨正放空的聽著車子裡胡年豐放的CD,裡面是挺舒服的小夜曲合集,正好放到莫扎特G大調第13號小夜曲。
“我們被跟蹤了。”胡年豐平靜的說著。轉了方向盤,沒有往家裡的方向開過去。
“啊?”葉晨要轉頭,被人拽了回來。
“別動,坐好了。我們去吃麵。”
葉晨有些擔心的說“厄……我得罪的人挺多的。”
“你會打架不?”
“會,你會不?”
“會。但暴力解決不了問題。”
“你別告訴我等會兒真打起來你就掏出指揮棒指著人家臉上狂點呀!”葉晨不忘吐槽。
“下車吧。”
“……”
等他們停了下來。葉晨終於轉頭。
他們身後真的跟著一輛車。他迅速的想著會是誰。卻是等那輛車靠邊停了下來,關了大燈,葉晨哭笑不得的看著悠然自得站在一邊的胡年豐。
一看就是胡年豐在逗他玩。
下來的人不是別人。是郭嶽。
於是三個人一起去了麵攤吃麵。
郭嶽和胡年豐好像不怎麼熟悉。於是一開始等面的時候三個人坐著的很尷尬。小麵攤裡暗暗的燈光照的人的臉都有些恍惚。
葉晨看著這兩個人挺難受的。剛要開口說點什麼,郭嶽先開口了。
“曲章怎麼又病了?”
那樣子就像是自己家的孩子被老師帶著去春遊,結果回來的時候身上多了一個傷口然後家長不幹了跑去追著老師要說法。
“最近我們結束的都很早。”胡年豐淡定的說了句。
郭嶽斜著眼打量著胡年豐,似乎在忖度著話裡的可信度。
這時候牛嬸把面端了上來,葉晨和胡年豐有點餓,於是也不客氣的先吃起來。
郭嶽就支著腦袋看著人吃。沒一會兒,兩個人的面吃的底朝天了。胡年豐拿過紙巾盒子,抽了紙抹了嘴,順便給葉晨也遞了過去。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你有我很想要的,我有你很想要的,交換一下如何?”胡年豐的話說給正發呆的郭嶽聽的。挺直白。
郭嶽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你借我200萬美金,曲老師的事,我站在你這邊。”
“好,明天我給你支票。曲章到底怎麼了。”
葉晨在喝水。一口全噴了出來。拉住郭嶽:“大佬,是200萬不是200塊,還有,是美金不是人民幣……他訛你呢……”
“錢我有的是……”郭嶽對這個似乎沒什麼興趣,只是盯著胡年豐,等著那個人的話。
胡年豐一副老狐狸的樣子像是早就預料到郭嶽會爽快答應:“音樂學院開學了,大四的學生來團裡實習。曲老師很受歡迎,幾個女孩找他排四重奏,好像晚上他都去音樂學院了。”胡年豐真就爆起料來。
“然後?”
“……好像一個女學生病了,他還挺上心的,那女學生病好了,他就病了。”
葉晨從來沒有覺得胡年豐那麼狡猾殘忍過。郭嶽臉上明顯呆了,深色的膚色在幽暗的燈光下都看的出像是退了好幾個色度。
郭嶽起身的時候撞翻了身後的椅子,他扶了扶,椅子還是倒了。葉晨過去把椅子扶住,冷眼瞪了胡年豐一眼,就追了過去。
郭嶽走路走的極快,葉晨一路追到了他的車邊。叫住人。
“郭嶽,阿豐他……胡年豐大概想錢想瘋了,你別當真他或許和你鬧著玩的。曲老師他……”葉晨突然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郭嶽只是和葉晨搖了搖手,似乎不想多談,也就上了車,把車開的飛快。
沒多久胡年豐過來了。葉晨還站在夜色裡,看著空曠的馬路。
“我只是說了實話。”
“很多話都可以換個方式說,你想錢想瘋了?還有,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一直以來我所知道的現實,你都是用最難聽的字眼告訴我的,我不也活的好好的,你不用擔心他……”胡年豐看進葉晨的眼裡。冷冷的說。
……
曲章被傳染上了流感,先是發燒燒了幾天,然後又腹瀉了三天,去了醫院掛了鹽水,總算不腹瀉,卻是又燒了起來,最近幾天連排練都不能去參加,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