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容易消化安神的東西。什麼中藥燉雞,白蘿蔔燉鴿子肉啥的……
葉晨覺得那些技術上他都不太容易達到。最後終於問了句:“你就說,有沒有我能做的。”
郭嶽上上下下把葉晨看了個遍,還把他的手拉起來左右看了看說:“就你這少爺的命,我看弄個小米粥能不糊就挺好了。”
於是葉晨立馬去拿了筆。在自己的曲譜後面的空白頁上,寫小米粥的做法。
郭嶽見他那麼認真,也就邊說邊抬眼看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寫。
葉晨的中文寫的真不咋地。郭嶽的中文也寫的不好,於是兩個人抵著腦袋,你寫一點我加一點,整個最後還是鬼畫符,相互鄙視鄙視,不過都挺開心。
遠遠看去,整個兩小無猜,一貓一狗在調情。
胡年豐裝作自己沒看到。
曲章看了會兒,也換了視線,當做自己沒看到。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越來越萌了。。。
葉晨也有那麼蕙質蘭心的時候呀。。。。這詞用的。。。。
喲。要公演了。。。
☆、貝九
胡年豐的病早就好利索了。葉晨還在家裡折騰那個小米粥。
他和打了雞血一樣的每天晚上都在做。從一開始焦焦糊糊的苦味,到後來的太鹹,太甜,不知道什麼怪味,到最後什麼味道都沒有……還有太生的,太爛的……各種花樣,胡年豐都嘗過。
有一天吃完以後金槍不倒的胡boss還鬧肚子折騰了一宿沒睡好……
葉晨倒是沒什麼,每天自己也都吃,好像一直很享受。
而貝九的公演也到了。
第一場是在鄰市的演出。樂團每天沒日沒夜的練習彩排在合唱團領導那邊的口碑很好。合唱團要保護嗓子每天都是下午一點排練到晚上七點就散。中間還有各種休息。而樂團幾乎和排以後都是早上十一點開始排練到凌晨幾點未知。
敬業精神可想而知。
這次演出胡年豐和曲章給每個人都定了新的演出服。女士都是現在最流行的蕾絲連身長裙,男士都是貼身西裝。首席和指揮的著裝有些不同,只是稍微變了些樣式,整個統一性和和諧性都是胡年豐和曲章挑選了很久的。大家拿到新的演出服都眼前一亮,明顯比起前的要高階不止一個檔次。
前段時間胡年豐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個專業化妝團隊,給樂團每個人都做了定妝造型。每個人畫完妝都要他親自看過點頭了才算完,不行的,就回去改,改到他覺得漂亮帥氣為止。
葉晨那天被折騰的夠嗆,先是被一個男化妝師弄了兩個小時,最後是一個人妖妝,整個烏糟糟的煙燻妝。胡年豐看了差點沒把手上的筆給折斷。然後換了一個女化妝師,出來的效果又像是偶像明星小白臉,挺孃的。好看是好看就是胡年豐看著不爽。然後又換了一個年紀大點的化妝師,胡年豐嫌棄畫的太呆板,又換了個最年輕的,胡年豐嫌不莊重。最後眼看著葉晨要爆髒話了。胡年豐說:“你把妝洗了,就素顏直接拍吧。”
最後葉晨素顏。身後一群俊男靚女,大家正裝排隊,胡年豐站在最前面的樂團宣傳照就出爐了。宣傳照是一個系列的,每個樂器聲部都有自己獨立的海報,大家拿著樂器各種帥氣優雅的pose,不得不承認美人都是三分姿色七分裝飾。海報上連團裡最胖的定音鼓小夏都帥的不行,還圓乎乎的給人一種信得過的鄰家大哥哥的感覺。因為定音鼓就他一個,定音鼓也夠大,放在一起特別霸氣,那張一致被認為是所有宣傳照例平拍的最成功的。
當然還有指揮和副指揮,指揮和首席單獨的照片。
葉晨盯著宣傳照裡的自己。可能後期有修過圖,他耳朵上的耳洞都不見了,脖子上的疤痕也看不出來,手上拿著小提琴眼睛隨意看向前方的樣子,恩,挺人模鬼樣。
他順便看了看站在他身邊的指揮——
反正也就那樣,帥的慘絕人寰,眼睛炯炯有神,那眼神絕對是演出來的,平日子都是討債的模樣,外加冷冰冰兇巴巴……
最後曲章統計了下想自己留下海報要自己做紀念的人。結果葉晨看到他和指揮單獨拍的那張要加印40份。他記得團裡一共才三十四個姑娘……
曲章看著資料對葉晨笑的很有深意。
演出那天,鄰市的劇院門口就掛著巨幅的合唱團的宣傳照,旁邊是管弦樂團的宣傳照。兩張宣傳照一放在一起樂團就立馬甩了合唱團十條大馬路。合唱團裡各種大媽大嬸還有大叔大伯,穿著老式的演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