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搖著頭,是拒絕成了永恆的樣子,樸豫死死的扣著他,讓他沒有意思逃避的機會:“告訴我們,你都想起來什麼,說出來,聽話,希兒,告訴我,什麼便都會過去的”
他不在說話,至此婚禮的一個星期他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個字,到底……到底記憶是怎樣的不堪,樸豫瘋狂的質問金海成到底是怎樣傷害他的。
“上床,錄了影片,就這樣嗎?”
就這樣嗎,不是的,不是,一定還有別的不可饒恕的罪過,讓慕雲希無力負擔,到底是什麼,讓他變成這樣,樸豫無從而知。
金海成說著:“樸豫這必定是你過錯,是你將他的過往傷疤從新掀開,明明已經石沉大海的秘密,你非要這樣重啟,這是你的罪過,那個孩子有可能永遠無法重新的站起來,你違背了上帝,你違背了上帝對於孩子的恩寵”
“是你想掩蓋你的罪”
“我的罪?是的我犯了不能饒恕的罪,但是你拿什麼懲罰我呢,慕雲希嗎”
八月…夏日炎熱,令人喘不上氣的厚重。
安靜的療養院,莫輕言坐在走廊裡畫畫,他不願意和莫淵回家,雖然相愛,雖然心結已解,但是畢竟莫淵有家有室,離婚是一件麻煩的事,還有林西,他混蛋的讓李聖安再次失去的孩子,這次莫淵和莫輕言全部安靜,這安靜的沒有道理。
李鳶然也不願離去,他是因為慕雲希,他和慕雲希的關係不同於對莫輕言的憐惜,他們差點產生感情,在彼此都絕望的日子裡,他們差點產生感情,是有關情愛的的感情,但是彼此便默契的收手,於是彼此是不同的樣子,就像那時慕雲希說的,如果他們最先相遇的話,那麼他們必定相愛,那麼樸豫姜堰連出現的資格都沒有。
李鳶然坐在慕雲希面前:“雲希,我為你去死,你說你要殺了誰,誰對不起你,你想讓誰死,你說句話”
“我……”慕雲希從記憶恢復之後第一次說話,略帶沙啞的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