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就好了”
“我們是可以相愛的,可是原諒我們並不相愛”
慕雲希總覺得一個人懂了歲月的意味後便是無畏,就像他這樣,但是他此時知道,自己和李鳶然不同,自己是失去的記憶,這無疑是上帝的恩賜,可是李鳶然沒有那麼幸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裝傻,記憶若不自己離去,人是很難忘記的,尤其是他這樣提前過完一生一世的人,像他這樣被欺騙,被辜負的人,想忘記,不可能。
於是,慕雲希只能輕輕的擁他入懷,將臉貼近他的肩,說著:“親愛的,就把他們當做成長的一部分,所有的言辭、過往就當做為我們高調的成長唱讚歌,我們沒有青春,我們只能成長”
李鳶然開始發高燒,注意是高燒!是燒到人事不省的程度,姜堰拖著一隻半殘廢的胳膊在床前急的團團轉。
李鳶然身體裡這場不知名的高溫就像一場儀式,如果說浴火重生的話會很俗,可是找不到別的詞語代替,這就是一場儀式,一場可以重新燃燒的儀式。
慕雲希默唸著:但願是重新燃燒,而不是灰燼不剩。
“哎呦喂,你老穩住啊,可別在轉了,我頭暈”莫輕言坐在床邊將李鳶然頭上的毛巾換下來
慕雲希和莫輕言從昨天半夜李鳶然發高燒的時候就隨著護士一直守著。
樸豫跟在慕雲希身後期期艾艾的說著:“老婆,你去睡一會吧,你看看都憔悴了,這裡有這麼多護士和醫生隨時待命,沒事的”
慕雲希打了個哈欠,看了他一眼,對著莫輕言說:“你去睡吧,我在這兒就行”
“我不困,我得在這看著,這裡有著半殘人士總想脫光了跑到貴妃床上幫他降溫,我的看著,誓死也得保衛皇貴妃清白啊”
慕雲希撲哧笑了一聲,樸豫拉個老臉,但是也是敢怒不敢言,他遠遠低估了這三個人的友情,於是用著最真誠的微笑,說著:“那希兒,你在這個床鋪上先躺一下,有什麼事在起來”
“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