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菲,我聯邦銀行和瑞士私人賬戶應該都有不少錢,你那天讓那個人把費用多少算出來,然後把支票簿拿來,我都還給他,至於我要不要在這裡待著這是我的事”
樸豫深深的吸了一口,說著:“你不能離開這兒”
“為什麼”
“因為外面很危險,想殺你的人可以繞著療養院圍三圈,直到我可以完全保你平安的時候,你才可以出去”
慕雲希撓撓頭,不耐煩的說著:“你就想把我軟禁到這兒是吧”
“是”樸豫大言不慚的點點頭“咱們好不容易才見面,我可不想讓他們來打擾,畢竟在這兒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可是我已經忘記你是誰了”
“沒關係,你會想起來的”
“那你告訴我,把我送進來的人是不是你未婚妻”慕雲希直直的看著他,他的眸子是極致的清澈純淨,嬌憨的懵懂近乎妖異。
“不是,她還沒有那個膽子和本事瞞我”樸豫輕喘著氣,繼續說:“都因為你太不聽話,不然不會到今天這個份兒上”
“我忘了”
慕雲希知道自己很無恥的用三個字捨棄了他,但是別無它法,忘記就是忘記了,唯有想起來的時候才可以繼續下去,他深知記憶了的一片空白是戰爭過後的焦土,如果非心甘情願怎會走到如今。
樸豫走後,李鳶然坐在慕雲希身邊,不解的說著:“你到底是怎樣想的呢,你不會什麼都記起來了吧”
慕雲希面無表情的看著一眼,說著:“你看我想都記起來的嗎”
“不像”
“愛妃真真冰雪聰明啊”
第二天,慕雲希還沒有起床,剛剛睜開眼睛,就看見樸豫一手端著早餐一手拿著嬌豔欲滴的玫瑰深情的說著:“親愛的早安,這是送給你的”
慕雲希迷茫的看著手中的花,又看樸豫,說著:“你不是說外面想殺我的人很多嗎,那你這麼大張旗鼓的進來不是讓人有機可乘嗎”
樸豫放下早餐,說著:“所以我來貼身保護你呀,兩年了我在不來你真就想不起來我是誰了”
“要不我也想不起來你是誰啊”慕雲希拿起三明治塞進嘴裡,嚼了兩口放下。
“怎麼不喜歡,你以前最喜歡吃的就是這個口味的三明治”
“我沒說我不喜歡,只是不餓而已”慕雲希喝了口水將目光轉向他,乾咳了一聲,說:“您能不這麼深情的望著我嗎”
“不能”樸豫搖搖頭
“為什麼呢”
“因為我喜歡你,我愛你”
慕雲希無語,說道:“就沒見過這麼不上心的表白”
樸豫急了,手舉在太陽穴哪裡發誓道:“黃天在上,舉頭三尺神明在上,我樸豫說的要有一字是假話,天打雷劈”
“那我為什麼失憶,是因為你吧,換句話說,沒有你我怎麼會失憶,放著我大明星左擁右抱的日子不做,倒是來著演上神經病了”
樸豫一時語塞,突然猛地一下抱著他,半響喃喃的說著:“對不起,是我不對,是我對不住你”
原是記憶力他忘記的部分,卻被樸豫自己深深的記得,他記得他是怎樣傷害那個他最珍視最寵愛的情人,他不敢去見昏迷後清醒的他,卻在外圍得知他已然忘記自己,這給了樸豫狠狠一擊,痛的讓你呼吸不了,如果不是萬念俱灰生無可戀的地步,那麼努力生活的他怎麼會跳入冰冷的海,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對他的傷害而變的絕望,這麼深愛著自己的他怎麼會記起所有人唯獨忘記他。
樸豫一直覺得是因為當年慕雲希的極端才會將事情發展到如此,但是昨天慕雲希的一句:我忘了,讓樸豫一夜沒睡,他好像終於知道如果不是太愛自己了,他怎麼會極端,於是樸豫產生了深深的負罪感。
一夜的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想到自己將他一個人扔在哪裡兩年,樸豫幾乎坐立不安。
他反覆的告訴自己還來得及,還來得及,然後無比虔誠的感謝愛神與命運之神的垂青憐愛。
見他紅了眼圈,慕雲希楞了一下:“你還好吧…”
樸豫揉揉的眼睛,說著:“沒事,只是想起以前的事,雲希,現在讓我在你身邊,知道你想起來的時候,你在考慮願不原諒我,好不好”
慕雲希推開他,別過臉說著:“反正我是想不起來,你願意待著就待著吧,什麼時候想起來什麼時候再說”
“哎呦喂,陛下今兒天好,咱們出去探險吧”某人的愛妃進來,看見樸豫的存在頓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