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莫輕言是我什麼人啊,我們是戰友一般的革命情義,我怎麼能容忍有人動我的人”
姜堰怒吼:“那小兔子什麼時候成你的人了……李鳶然你哥狗孃養的,你給爺解釋清楚”
李鳶然一腳踹過去,懶洋洋的吩咐:“安靜”
姜堰蹲在牆角咬牙
李鳶然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說道:“我都忘了問,您這次回來時請我出山啊,還是怎麼招啊,為什麼這麼關心我啊”
“我愛你”姜堰在牆角畫圈圈:“我一直喜歡你,我想讓你跟我回去”
李鳶然慢條斯理的坐在床上翹起腳:“姜堰不對啊,你不喜歡我啊,我可記著誰給我下的赤色通緝令來著”
姜堰一時語塞,念道著:“要不是你當什麼狗屁臥底,我至於嗎,啊!我就是想讓你看清蘇信他不是個好東西,事實也證明了他真的不是個好東西”
“別把自己說的跟個仙女似的,一個兩個苦大仇深的,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李鳶然斥責,並且一腳將與蹭上來的姜堰踹出兩米外,碰上了正在給老婆打洗腳水的樸豫,樸豫轉了兩個圈保住了珍貴的洗腳水,頓時大罵:“哎哎,你有沒有點道德,走廊是你家的嗎,這麼公然的擋路,最重要的是差點讓我失去我為我老婆打的愛心洗腳水,你擔待的起嗎?”
李鳶然幽幽的從屋裡出來:“樸總啊,陛下可休息了”
“沒呢,正在研究如何剿殺莫淵,我準備出兵八百萬助我老婆殲滅敵國”
李鳶然點點頭,笑了:“還是樸總識相,有眼色,真有眼色”
“那是”樸豫傲嬌了,看著地上姜堰不屑的說道:“誰像某位啊看不懂東風,我的人生就是以追求我老婆的人生為目標,別說要整一個莫淵,就是他舉槍把上帝從雲端上射下來,我樸豫二話不說幫他扛槍衝鋒”
姜堰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抓著李鳶然說:“寶貝我懂了,我現在就派遣赤色部隊,暗殺莫淵於無形,然後扶莫貴人上位”
李鳶然摸摸他的腦袋,微笑的說著:“你不用這樣,我不是慕雲希,我不喜歡這套”
姜堰淚流滿面的站在懸崖之上,衝著浩瀚的蒼穹嘶吼:“那你喜歡什麼啊!啊啊啊啊啊……”
慕雲希從房間裡飄出,面對著痛苦不堪的姜爺,說著:“此妖孽喜歡我這樣又清純即妖嬈,要有靦腆羞澀,又要性感魅惑的人,姜爺你看看你是去整容去還是怎麼招,別再這打擾我們休息成嗎,還有…”慕雲希斜眼看著樸豫,罵道:“我讓你打個水,你讓山裡挖水去了啊”
樸豫小媳婦似的默默搖搖頭,奉上洗腳水一盆。
李鳶然靠在門框上嬌笑:“看來我們樸總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啊”
慕雲希咳了咳,正色道:“愛妃多心了,我們只是單純的室友關係”
“那他為什麼給你打洗腳水,不給我打”
“寶貝我給你打”姜堰在一旁興高采烈的
李鳶然瞥了他一眼,冷冷的道:“安靜”隨後看向慕雲希,一橫狐狸眼,舌綻蓮花的蠱惑人心:“說啊,說啊,他為什麼不給打洗腳水呢”
慕雲希面無表情的嘆了口氣,說道:“因為他賤”
李鳶然和樸豫都愣了一下
樸豫飲泣:“老婆你怎麼能這樣”
李鳶然微笑著衝慕雲希點點頭,示意其非常有覺悟,然後提著姜堰轉身進屋高聲唱著:“當年紅極烏衣巷,一曲凌霄不知數,而今歲月把人拋,負心薄倖無人憐,掐指算剩年啊”
曲調悠揚,聲音淒涼婉轉,霎那間催人心腸。
慕雲希感嘆道:“愛妃真是多愁善感啊”
李鳶然回眸一笑,柔柔的問著:“陛下可喜歡?”
“喜歡……”慕雲希悲涼的嘆氣一聲,揹著手轉身走了,這廝只要一妖孽,勢必要搞到天崩地裂,飛沙走石,萬物凋零,慕雲希在心裡為姜堰小小的,真的是小小的同情了一番。
慕雲希這邊進屋,那邊護士站的小護士們嘩啦的跑來,跪在皇貴妃窗前哭訴,護士站丟了手術刀一把。
李鳶然抿著嘴,看向一群梨花帶雨的小護士們,說道:“好姑娘,告訴我你們主子是誰”
“是您啊,貴妃娘娘,奴婢永遠追隨您啊”
“好吧”李鳶然一滴冷汗落下沒人知道,姜堰在一旁幫助他藏好贓物,相當年他們兩個沒少這麼竊取紐約各類有錢人,李鳶然點點頭,繼續說著:“那告訴我誰給你們發工資呢”
“是…是院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