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映著月光,慕雲希雙臂環著腿蜷縮的在床頭,落寞的絕望的小身影此時悲涼無比。
李鳶然嘆了一口氣,說著“怎麼了這是,大半夜的抑鬱個啥啊”
歌聲戛然而止,慕雲希愣愣的轉頭看他,容色精緻的小臉上透著最無望的頹廢,李鳶然暗罵:那個瞎了眼的笨蛋,把這絕色佳人撇下,真是不知道珍惜。
“唉……。”慕雲希坐起身,說“我寂寞啊”
“這到也合理,那個少年不懷春,那個少年不含情,殿下既然思春了,屬下立刻招隔壁莫輕言莫貴人侍寢”
“為什麼不是你呢”
“唉……”李鳶然也嘆了口氣,做到床邊幽幽的說“我人老珠黃,比不得你們年輕人能折騰了”
慕雲希戲謔的勾著李鳶然精緻的下巴,說“我看愛妃傾國傾城啊”
“那也比不上莫貴人清純年少啊”李鳶然嬌柔的伏在他的身上
慕雲希嫌惡的推開他,說“回去吧回去吧,本宮要睡了”
李鳶然突然正色道“你是不是想出去了”
“你就沒想過要出去嗎”
“想過”李鳶然輕笑著點點頭,說“可是我前腳出去,後腳就會有人來剿殺我”
“我有點覺得日子太無趣了,李鳶然搞出點樂子吧,不然在這麼待下去,搞不好咱們真的瘋掉”
“樂子?好啊,你讓你情人現身,我讓我頭兒來剿殺我,看咱們兩個誰更快”
“那豈不是很危險,我就是在無趣也不能拿愛妃的性命開玩笑啊”
“無妨,殿下放心,只要我一天不出這個大門,他們也就來晃悠一圈,殺不了我的”
“那咱們是不是得賭點什麼呢”
“賭點激情的吧”李鳶然一臉邪惡的笑
“怎麼個激情法呢”
李鳶然舔舔嘴唇,說著“我輸了我讓你上,你輸了你讓我上”
慕雲希盯著他半響,痛心疾首的說“沒想到愛妃這麼淫蕩啊,本宮竟走了眼,以為愛妃是猶如雪山白蓮般純淨的人”
突然,門口竄進一個人,說著“帶我一個吧,帶我一個吧”
二人同時看向門口……………莫輕言
雙雙搖著頭,說“未成年人不要參與賭博,尤其是這種賠上清白的賭博”
“好哥哥,就帶我一個吧,我要是贏了你們不用跟我睡,就答應我一個條件就行”
“那個條件你一個人睡我們倆,有區別嗎”
莫輕言抑鬱了,低聲的說著“你們兩個要是不帶我的話,我明天就和護士姐姐說我要和樓下的人換病房”
這句話戳到兩個哥哥的痛楚了,這個療養院常年住的患者有五位,其中三位使他們三個裝瘋的被看做輕患的住在樓上,剩下的兩個是真瘋的住在樓下,其程度絕對恐怖,尤其是其中一個哥們總把自己想象成本拉登,然後他們的療養院大樓就變成他意念中的五角大樓,整天無所不用其及要撞毀,大半夜的撞牆比慕雲希唱歌要恐怖多了,剩下那個一個更讓人害怕,一天神神叨叨的,明明兩個人屋子,他總能看見第三者,不由的讓人想到科學解釋不了的靈異事件,兩位哥哥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紛紛點頭同意。
於是由一個二人不純潔的賭博變成三個人被迫純潔的賭博,沒辦法啊,他們兩個千年妖孽什麼大奸大惡沒見識過,帶著清純的小少年就不一樣,這搞不好是犯罪的說。
那晚三個人都沒怎麼睡
慕雲希想著怎樣把傳說中的情人弄來,他比較鬱卒人家李鳶然好歹還能叫出個名號來什麼某某局某某局長,可是自己的這個情人他可是一丁點印象都沒有。
李鳶然則是考慮應該用個什麼樣的方法可以把身為紐約總局的局長他的老上司弄來,又不會殺了自己。
莫輕言就比他們簡單多了,準備小打小鬧的來個自殺,把自己的監護人弄來,完全有可能麼,他覺得自己贏定了。
但是身在一個療養院說白了就精神病院,要自殺比殺人都難,莫輕言小朋友剛剛醒來,看著眼前護士姐姐給他準備洗臉的清水,一頭扎進去,結果讓一幫人哭號的給拔出來。
“哎呦喂,祖宗啊,你這是幹啥啊,好好的死什麼啊”
“言言啊,咱還年輕啊,這病有的治說不上那天就好了,就不用在這兒了,人要是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啊”
“真是作孽啊,你死了讓我們怎麼活啊”
在一幫護士姐姐梨花帶雨的哭鬧下,莫輕言華麗麗的僵硬了,慕雲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