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也很喜歡他,可是聽說已經……”
“說是瘋了,其實我不信,那個人本來就是瘋子,所以才能那般可愛”
“看來你很欣賞他”
“是的,他是唯一能成全阿洛的人,他是個真誠的人”
“那麼如果他現在在看的你想對他說什麼呢”
“沒什麼說,慕雲希,可憐這個名字孤苦降生,希望不要在孤苦離世,希望故人榮華依舊,希望再見面時人們微笑,但願洗淨鉛華,從容自在。”
主持人很惡俗的哭了,慕雲希關掉電視,拄著小下巴使勁的嘆小氣,李鳶然重新躺在床上,有些酸味的說著:“慕雲希這輩子沒白活啊,在娛樂圈這麼浮華的地方,還有人會惦念你,想我李鳶然英明前半生,身邊戰友無數,可是現在應該沒有一個人記得我吧”
“長琴是個很特別的人”慕雲希說著
莫輕言手持畫筆,將馬路的盡頭畫的一片光亮,說著:“皇貴妃真的沒有一個非常好的戰友嗎”
“有的,已經死了”李鳶然淡淡的說著
莫輕言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慕雲希無語的瞪了他一眼。
李鳶然突然有蹦起來,嘶聲力竭的唱著:“汗水溼透衣背。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卻知道你為了誰。為了誰,為了秋的收穫,為了春回大雁歸。滿腔熱血唱出青春無悔,望穿天涯不知戰友何時回?你是誰,為了誰,我的戰友你何時回?……”
本來挺振奮人心的軍歌,唱到最後不知怎麼的哀傷起來,李鳶然忽然哽咽,仰起頭孤獨的望著天花板思緒著,一行清淚,順著他的眼角滑下。
門口因為聲響聞訊而來的姜堰定住,心臟好像被撕裂般不能呼吸,不能供給血液,李鳶然從來不哭,無論你怎樣感動他,或者他受到了怎樣的傷害,那個人是沒有眼淚的,可是現在李鳶然真的歸於塵世了嗎,終於滿身塵煙。
“我的戰友你……何時回”唱完最後一個音節,李鳶然低下頭縮在床腳,低低的念著一個名字,慕雲希和莫輕言都沒有聽清,那個名字好像是李鳶然說給自己聽的,好像是提醒自己似的,姜堰慢慢的走過來,擁他入懷,沒有語言著擁抱。
莫輕言繼續畫著他馬路光亮的盡頭,慕雲希望著這兩個孤獨的彼此辜負的身影,在半空中兇狠的相互廝打,但是在給予彼此成長後擁抱在一起,最終完成墮落。
乖啊,一邊待著去 正文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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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豫從外面回來,仔細的研究了一下莫輕言畫的畫,於是費解的問著慕雲希:“親愛的,這孩子畫的是什麼啊”
慕雲希掃了一眼,說著:“少年心事誰知曉”
路的盡頭是一片光亮,兩邊是黃青色的田野,空氣中充斥的著自由的芳香,孩子手握著畫筆,曾經的世界單純潔淨曾經的孩子已經長大,時光帶走了那年庭院裡的小小少年換來的是酣暢夢囈後的甦醒,驀然轉身身後一片荒涼。
莫輕言說:“我以前的夢想是當一名畫家”
李鳶然將莫輕言變成了一個小瘋子,然後他還無比自豪的說著:“我在姜堰那就學會兩件一個是殺人一個是調教人”
李鳶然說著:“從此以後,你喜歡說什麼就說什麼,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管別人的眼光,因為現在的人賤啊,你越是在意他他越是能裝,你不管他了,他倒是會自己貼上來犯賤,這就是莫非定律”
於是
莫輕言沒事路過護士站的時候,看見一個小護士值班他便說:“整個療養院裡,你穿護士服最不性感”
小護士哭了
跑到正在刷牙的瑤海身後,說著:“別把牙膏嚥進去啊”
於是瑤海嚥進去一大塊牙膏
正大光明的躺在慕雲希的床上,宣稱今晚他要侍寢。
結果讓樸豫扔了出去
別人非常無奈,莫輕言非常快樂,但是他還想更快樂。
於是便到李鳶然的屋子,在姜堰如鐳射光的眼神下大呼:“皇貴妃你老春光乍現啊”
李鳶然不解:“你說什麼?什麼春光乍現”
然後,莫輕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拽開了皇貴妃鬆垮的衣服,然後在姜堰反擊之前——嗖的一聲逃走,就像離弦的箭。
李鳶然笑罵:“啊呸,就像脫了韁的野狗”
晨起,慕雲希迷迷糊糊中就聽見有人爭吵,於是騰的一聲蹦起來,嚇得樸豫一激靈,說話的都結巴了:“怎…。。怎麼…。怎麼了,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