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隨著時間隨著年齡會變得絕望,強烈的絕望可以將人吞噬,趁著年輕貌美找個好人然後遁世,那也是寧靜的”
莫輕言哭了
慕雲希嘆氣著說:“我曾經身處於市井之中,見過小生活,見過大世面,然後將盛名玩於鼓掌,一朝一夕便得盛世,可是我忘記了我曾經的愛人,我相信我曾經是那麼的深愛他,但是我忘記了,人們告訴我是自殺,但是我從不相信我會自殺,這不相信中帶著自己無與倫比的驕傲,可是還是要認清事實,我無與倫比的驕傲一定是被毀掉,然後我自殺,輕言,這個世界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我們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選擇,我想說的是你可以選擇我們成為你的家人、朋友。我們雖不相愛,但卻至親摯友”
李鳶然說:“我們願意站在你這邊,無論你做什麼我們都相信你”
三個人在絕望的日子中彼此依靠然後深深的擁抱,僅此友誼,無關情愛。
…………
他們所在的城市裡在四月莫名其妙的飄了場清雪,慕雲希早晨起來望著窗外的雪感嘆道:“這是誰的冤情啊”
回頭看著樸豫正在端著手機大罵,慕雲希皺了皺眉踹了他一腳示意他出去罵,樸豫看了他一眼真的轉身蹲在走廊裡繼續罵著。
李鳶然探著腦袋看進來,說:“他怎麼這麼聽話啊”
慕雲希撇撇嘴:“莫貴人呢”
“剛才林西和莫淵來了大鬧一通啊,讓莫貴人亂棒打出”
“呀,李鳶然你真不夠兄弟,這麼好的戲都不找我一起看,快給我講講發生了什麼事,他們說什麼了”
李鳶然搖搖頭,一派京劇腔唱著:“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慕雲希一臉錯過的懊惱,上前抓著李鳶然拖進屋裡狠命調戲:“愛妃啊,此等八卦都不叫本宮一起看,你可知罪”
陰著臉進屋。
“你們幹什麼呢”樸豫陰著臉進屋上前分開他們,李鳶然不情不願的從慕雲希懷裡出來,讓樸豫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後訕訕的出去了,樸豫摟著慕雲希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低低的說著:“一幫人趁著我不在和我玩陰的”
“那就回去吧,老著在這兒幹嘛”
樸豫憤恨的抬頭:“我是想回去,可我放的下心嗎,你看看這個療養院處處都是居心叵測的狼啊”
“樸豫我要是一直想不起來,你就一直跟我耗,你耗的起嗎”
“想不起來也沒有關係,等我清理完異己,咱們就走”然後狠狠的在慕雲希臉上親了一口,說著:“你先去玩吧,我在出去打個電話”
慕雲希突然很鬱悶,是不知多雲的鬱悶。
樸豫點了一根菸,對著電話說著:“有幾個小崽子跟我玩陰的,給我收拾乾淨”
立刻得到電話那邊回應,然後那人停頓一下說著:“聽說你把慕少找到了”
樸豫看了眼正在和李鳶然打電動的慕雲希,說著:“恩,找到是找到了,就是記不起來我了”
那人低低的笑著,說:“知道誰把慕少藏起來的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
“可是那人現在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樸豫冷笑連連的說著:“他良心不安”
“那人有良心?”
“有,怎麼沒有”樸豫將手中的煙掐滅,說著:“把事給兄弟料理好了,過陣子請我們樸家主母回家”
“這麼快就接回來啊,人家能跟你回來嗎”
“所以說的過陣子”樸豫咬牙切齒的看向李鳶然說著:“這邊有妖精勾搭著”
樸豫放下電話,爬到正在和李鳶然玩遊戲的慕雲希身邊,慕雲希的目光從遊戲上抽出一點點望向他,說著:“有事?”
樸豫搖搖頭,溫柔的說著:“沒事,你繼續玩”
慕雲希冷冷的說道:“沒事就不要用著慾求不滿的目光看著我說你很純潔”
李鳶然笑了,無比崇敬的語氣說道:“我真佩服樸總,天天和小美人一個屋,就真的把持的住”
說完樸豫就悲切的回憶,自己每晚企圖伸向小美人的罪惡之手,是怎樣被一腳腳踹開的,也只有在那人睡著後,他才敢偷偷摸摸的上了龍床,然後然後小心翼翼的摟在懷裡卻什麼都不敢做,早上還要趁著小美人醒來之前離開,他根本就是田螺姑娘嘛。
一想到這兒樸豫就像求神拜佛:既然都已經開始接受他了,就接受的徹底一點吧,禁慾的日子不是人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