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望了一下,這個海島別說,還真是不錯,長約伍佰多米,寬也也有二三百米,位置也不錯,往北不遠就是航運密佈的南中國海,典型的咽喉要道。
陳家駒考慮了一下道:“這個海島位置挺好,如果可能的話,以後咱們還是要充分利用上,但現在我們的力量還是太弱小,沒有精力來管它,只能先放棄再說。至於這些小日本的屍首嘛,都帶到船上全部拋到海里去,留在這裡只能汙染環境。”
張小平聽命而去。
忙乎了大半夜,天色已經漸漸露出了魚肚白,陳家駒待眾人將所有的物資和相關人員都裝上船後,開始起錨返回,自然日本人的木船被他們給徵用了,否則光是這眾多的物資僅憑宋老頭一艘船那可是裝載不下的。
海島隨著陳家駒一行人的離去,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今天又是一個大晴天,海風吹拂之下,海島上那茂密的樹林隨風飄曳,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寧靜,只是那山洞不時飄蕩出來的陣陣血腥味,還在提醒著海島上的生靈們,這裡剛剛發生了多麼讓人驚駭的血案。
正午時分,陳家駒所乘船隻悄悄停泊在碼頭的僻靜角落,碼頭上早已經等候多時的石大膽等人立即派手下搬運船上物資,特別分隊的隊員們則悄無聲息的下船返回訓練營地。貨物裝卸完畢之後,宋老頭的木船直接駛離碼頭,繳獲的日本人的木船則被人給拉至一船舶修理廠進行重新的改頭換面,一切都是那麼的井然有序。
碼頭這偏僻角落不大工夫就又恢復了往常的寧靜,這裡發生的一切就彷彿是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似的。
陳家駒等人回到了忠義堂堂口,堂口裡坐著早已是有些等的不耐的薛無病,當然還有陳家駒師傅林山河。
陳家駒將此次行動的戰果這麼一說,眾人紛紛叫好不跌。
陳家駒壓抑住心中興奮道:“此次行動戰果累累,繳獲了些許物資尚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把盤踞在海島之上的日本人給一舉殲滅,極大的挫敗了日本人在我們家門口的狼子野心。可以這樣說,我們忠義堂透過此次行動,一舉剷除了安置在我們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從此,在古晉地區,甚至是整個沙撈越地區,能夠對我們產生影響的危險勢力基本不存在了,我們剩下的就是埋頭髮展,搞好和英國人的關係就是了!”
石大膽問道:“魁首,那個大衛可不像是個多安穩的人哪!有他在,我總覺得是個隱患,不如……”
石大膽伸手在脖子處比劃了一下,薛無病的眼睛亮了,看那架勢他是很贊同石大膽的主意。
陳家駒看向師傅林山河,林山河敲了敲手中的菸袋道:“既然有這個大衛是個危險絕色,那就不能坐視不理,該怎麼辦,你小子自己拿主意就是了。”
陳家駒閉目思索了一下,道:“大衛這個人畢竟是英國人負責管理古晉地區的負責人,英國現在畢竟在南洋勢大,別說是我們這個彈丸之地的小社團,就是咱們堂堂中國這麼大國家都拿它沒有辦法,所以對於這個大衛直接採取措施的話,一旦事敗,後果不堪設想!我們不能存有僥倖心理!”
薛無病急道:“魁首,那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眼看著大衛在背後盡搞我們的小動作啊!”
陳家駒笑道:“大家別急,你們啊,都陷入了一個思想誤區!誰說是敵人就一定要消滅的?難道我們就不能換個思維,把這些當前的敵人給轉化為我們的朋友甚至是自已人!”
石大膽驀地大手一拍桌子道:“魁首果然好見識!我明白了!”
看著有些迷糊的薛無病,石大膽大聲道:“魁首的意思是隻要抓住了這個大衛的把柄,在我們的威脅利誘之下,誰說這個大衛他不會乖乖聽我們的話?哈哈哈,魁首不愧是魁首啊!如此簡單的方法,我怎麼就一時之間給矇住了,想不起來呢?”
林山河給了愛徒一個讚賞的目光,這的確是個釜底抽薪的絕佳辦法。
陳家駒看著恍然大悟的眾人,微笑道:“還記得上次我們的娛樂中心開業嗎?我就觀察到這個大衛簡直就是一個典型的賭徒,短短的一天功夫,他就坐在那裡沒動過位置,要不是我吩咐ZJ對他手下留情,那一天他非輸個精光不可。”
石大膽大嘴一咧,笑的是那麼開心,他暢快道:“據手下人報告,這個大衛這些天一直是我們娛樂中心的常客,他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這些日子咱們已經把這頭肥豬養的是白白胖胖的,以後的日子,咱們就可以隨時舉起手中的屠刀了!”
陳家駒看向其他諸人,淡淡說道:“大家都沒什麼意見的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