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才會更加的悍勇,哪怕知道對面的這個像是乞丐一樣的人是一個強的不像話的高手,可是還是圍攻了上來,長矛急速刺出,像是一條條的毒蛇吐出的斑斕的蛇信。就這樣刺向李寬,還有一部分抽出了腰間的橫刀,長長的刀刃像是雪亮的匹練,劃破空氣發出‘呲呲’的聲音,刀光閃亮讓人絕不懷疑刀刃的鋒利。這樣的攻擊之下,那怕身前是一顆腰粗的大樹也會被劈成兩截。
但是李寬卻是凌然不懼,他的身影在這些攻擊臨身之前就已經做出了反應,整個人就像是一道清風一般在攻擊及身之前就已經遠離了原地,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在樹梢間跳躍閃躲的雲豹,在士兵圍攻之下,從那小小的間隙之間竄行而過。整個像是一陣風,從士兵們身邊竄了出去之後,這些御林軍還未曾反應過來。他心頭的惱怒也在這些士兵的攻擊之下越來越濃烈,越來越凝積在心間,就像是一座火山,隨時都有可能噴發。
“弓箭手準備,給我射……”守城校尉此時別無他法,要是真的讓這個人衝了過去,那麼他們這些人即將面對的就是長孫家還有聖上的怒火,這一幫人絕對沒有一個能夠倖免。而現在命令弓箭手射殺此人,雖然會誤傷甚至誤殺底下的同袍,可是卻是唯一能夠阻止這個神秘乞丐的辦法了。所以他不得不下個決斷,在經過一番掙扎之後,他還是決定犧牲部分人,換取所有人。
城牆之上,一個個計程車兵張開了手中的三石強弓,箭矢搭在弓弦上,全都向著城門之下的狹窄甬道,那裡是進入皇宮大內的必經之路,這個乞丐要是再往前衝的話,就一定會進入這一條甬道,到了那個時候,無盡的箭矢像是驟雨一樣落下,不管他身手多高強,都將是必死無疑。所以一個個士兵全都聚精會神的等待著,等待著那個人進入射程範圍。
李寬自然也聽到了城門口上的校尉的命令,但是他心急如焚之下也別無他法,只能在這漫天的箭矢之下強行衝出去。因為現在已經是日上三竿,在這個時候定然是迎親隊伍到達皇宮之中藏玉齋接人的時候了。這個時候再不去阻止的話,等到迎親隊伍出了皇宮,那個時候再去攔截,也是無濟於事。因為新娘已經出閣,那就不再是待字閨中的少女,而是對方家的媳婦。
李寬想到這一點,心中就更是焦急萬分,他一聲暴喝,雙拳不再收著力道,整個人就像是一隻人形兇獸,只見他五指一張,然後就這樣抓住了一直正對著他刺過來的長矛,然後就這樣硬生生的已撤,將對面握著長矛不鬆手的那個士兵直接給扯了出來,然後胳膊上的肌肉微微一凝,將這個抓著長矛不放計程車兵舉了起來。整個過程李寬做的輕鬆寫意,就像是用竹籤穿了一個雞翅膀一樣輕鬆無比。
這個士兵被他當作了武器,就這樣舉了起來,然後一個橫掃,整個士兵像是一柄重錘一樣,掃到了身邊的無數的袍澤的身上,將這個包圍圈計程車兵掃倒了一片。無數計程車兵形成的包圍圈在這個時候,就像是紙糊的窗戶紙一樣,被輕輕的一捅就破,然後李寬抓著長矛就這樣穿過了這個縫隙,向著皇宮之中急速的奔行而出,整個人才在地面上的青石板上,將一塊塊的青石板踩碎,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史前兇獸一樣,大地在他的腳下震顫,無盡的慘烈的氣勢在他的身上升騰而起,像是一道狼煙從他的頂門上直衝天際。
“精氣狼煙,煞氣如織……不好,白虎反蒼龍!”京城西北,修真坊,袁守城站在院子之中,看著東方,喃喃而語。在那邊隱約的喊殺聲傳來,這個時候不是深更半夜,長安城的喧囂使得聲音傳不出多遠就被掩蓋。但是袁守城雖然年事已高,可是還是耳聰目明,側耳傾聽之下還是聽到了一些兵刃交擊的聲響。所以在得到了自己那個侄子袁天罡的彙報之後,不由得長嘆一聲,那個殺進了朱雀門的乞丐定然是楚王李寬無疑了。只是這個傢伙為何總是這樣。不管絲毫的影響,不顧及任何的後果。當然也正是這樣無法無天的性格讓袁守城感到擔憂,因為他還記得在十年前的那個清晨,那個在晨風中的小小孩童對他所說的話,還有那一個賭約。所以他對李寬也是格外的關注,就像現在他就非常的焦慮,這個楚王是要做什麼,難道他和長樂公主之間?
這個老不羞的老道士,也是一個思想跳脫的老小孩。對於深宮之中那些事兒,他也是非常的瞭解,在前隋時期,他就已經對皇宮之中的那些昏暗的邊緣的事情知道的不少,當初楊廣不是也爬上了自己妹妹的香閨?
李寬不再留手。守城的御林軍開始出現龐大的傷亡,一個個士兵被他的手中的長矛擊飛,在半空之中就口吐鮮血,然後重重的砸到地上,立即再也無法爬起來。只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