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有一言兩語,不知能否供各位參考。”和藤堂高虎一樣,以心崇傳亦是沉默良久,作為和堀尾吉晴一併掌管家中內政的核心人物,雖然不在“家老評議會”之中,卻憑藉秀保賦予的“軍師”一職成為家中舉足輕重的角sè。
“大師有話請講,吾等定當洗耳恭聽。”秀保欠了欠身子,恭敬地拜託道。
以心崇傳微微頷首,平心靜氣地說道:“貧僧乃是出家人,雖然對大阪和伏見的諸位大人不甚瞭解,不過和高臺寺的慧遠大師還是有些交情的。”
“高臺寺?”秀保一驚,試問道:“難道是北政所帶髮修行的那座寺廟?”
以心崇傳點了點頭:“正是,慧遠大師與北政所熟識多年,自是有些別人看不到的他能看到,別人聽不清的他能聽清,因此,貧僧有幸從他那裡知道些特殊的訊息。”
“特殊?”秀保問道。
“就是關於被徵所的一些事情。”
“比如?”
“主公一定知道。北政所是尾張派的領袖。”
“是的。可這有什麼問題麼?”
“領袖不假。可那只是名義上的。”以心崇傳提醒道,“北政所和石田治部不一樣,治部是實打實地統領近江派,故而能使麾下文吏擰成一股繩。打壓立下赫赫戰功的尾張派,而北政所呢,只不過是名義上的領袖罷了,這一點從她和慧遠的對話便可得知。”
“大師能否說明白些?”秀保還是想聽到原話。
“北政所不止一次地向慧遠表示。自己早已身心俱疲,既沒有能力和治部交鋒,又不能保護那些從尾張就開始一路跟隨太閣打天下的功臣,唯有拜託德川內府從中調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