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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士氣低落的情況下,哪怕大軍聚集一處,高覽也沒有信心獲勝。

“鳴金收兵”

“不可,萬萬不可!”出言勸阻的卻是逢紀。

“祭酒,周倉已然渡了河水,若是宋憲趁火打劫,平原危矣!”

逢紀躊躇不已,可還是堅持道:“這時候若是退軍,青州軍揮軍掩殺,那又該如何是好?”

高覽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會留下來斷後,平原相應事宜便託付給祭酒了!”

逢紀還待多言,高覽卻大手一揮,道:“祭酒不必多言,為今之計只有留待軍力,以圖他日”。

逢紀只得嘆了口氣,道:“元伯好自為之”。

“哈哈,殺我高覽的人還沒有生下來呢”

第三百六十五章你方唱罷我方登。。。

“叮叮叮”清脆的鳴金聲響起,諾大的戰場上,河北軍‘潮’水一般退卻。

背矛軍本‘欲’痛打落水狗,沒想到高覽卻領著新到的人馬竭力攔阻。

新來的援軍尚有銳氣,一時之間竟與背矛軍拼了個旗鼓相當。

煮熟的鴨子哪能飛走了?

胡庸冷笑著,大聲疾呼道:“背嵬軍已然過了黃河,河北軍無處可逃,眾將士聽令,殺高覽者,賞錢五百貫!”

“殺,殺,殺!”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聽到胡庸許諾的賞賜,背矛士宛若打了‘雞’血一般,更顯勇猛。

河北軍卒跋涉而來,數量又落於下風,若不是高覽身先士卒,死戰不退,絕難抵擋住青州軍的襲擊。

這一場廝殺從中午一直到日落,當最後一絲夕陽的餘暉消失不見的時候,青州軍的攻勢終於停歇了。

背矛士終歸還是未能殺死高覽,身為一軍主將,高覽周邊護衛重重,所有的河北軍卒都明白,高絕不能死,他要是死了,別說留下斷後的三千兵馬,就連率先後撤的逢紀等人也難以逃出生天。

漢末年間,軍法嚴酷,主將若是身亡,隨扈的親衛難逃一死,多重壓力之下,高覽身邊軍卒全都豁出了‘性’命。

無路可退,背水一戰,河北軍迸發出難以想象的戰鬥力,背矛營雖然取得了不小的戰果,卻也沒能徹底擊潰高覽的兵馬。

胡庸火冒三丈,然而,背矛士強渡黃河,斬殺渡口的軍卒,這已然去了三分銳氣,等到高覽奔襲而來,一番苦戰之後,背矛士的銳氣又削減了三成,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面對悍不畏死的高覽,青州軍終歸還是疲了。

久戰無功,天‘色’漸晚,胡庸只得下令鳴金收兵。

趁著夜‘色’,高覽奔‘波’十餘里,重新與逢紀回合。

在高覽的掩護下,逢紀帶著兵馬退入了平原郡內的一座小城。

城內糧秣不多,軍械也少的可憐,短期休整還可以,長期駐守的話顯然不堪大用。

高覽入城之際引起了一陣久違的歡呼,大家都知道,像高覽這等軍將實在是太少了,今日要不是他留下來為大家斷後,說不定大軍早已經潰退了,

暫別之後再相逢,逢紀對高覽已經沒有任何嫉恨之意,到了這時候,擯棄前嫌,攜手共度難關才是要緊事。

青州軍、兗州軍很有可能尾隨而至,如何應對?

連番廝殺,高覽渾身痠痛無比,受傷的幾處位置更是錐心的痛,然而,他深深明白將為軍之膽的道理,如果他在這時候倒下了,對於新敗的河北軍來說肯定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因而,自始至終,高覽都努力‘挺’直腰桿,他要讓麾下軍卒看到自己,看到自己還好好的。

好不容易捱到與逢紀見面的那一刻,高覽強忍著痛楚,嘴裡道:“祭酒,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另尋他處再做圖謀吧!”

逢紀嘆了口氣,道:“雲臺,還有一個訊息沒有告訴你,你可知道宋憲也已經過了河水,看守渡口的三百軍卒竟皆戰死”。

高覽吸了口冷氣:“呂布終於忍不住了嗎?宋憲先在何處”。

“宋憲‘奸’猾,已然躥到了前方三十里處的宛城內”

大軍囤積的糧秣、軍械可都在宛城呀,真要是被宋憲偷襲得手,高覽麾下的這萬餘兵馬便只能餓著肚子打仗了。

“宋憲可曾破城?”

“探馬來報時尚未如此,不過城內守軍不多,只怕也撐不了多久了”

“可曾調派兵馬救援?”

“已經排了一千騎前往宛城”

“祭酒意‘欲’何為?”

“我想聽聽雲臺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