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由窗網便可見建造之人獨具匠心。
一個高狀健碩的男子迎來,其身著粗布麻衫,面上掛著憨厚的笑容,道:“花音,怎今日如此快便回來。”
見小姑娘花音手上還提著一個人,便疑道:“他是?”
花音輕輕一甩,便將僅剩了微弱氣息的白衫男子丟給他,小大人模樣地攤了攤手,道:“被水衝來的,還剩一口氣,看他可憐便撿回來了,你給他換個衣服,我去喚小姐來給他看一看,若是沒有救了,便直接扔回水裡,本姑娘可懶得再伺候他了。”
高壯男子憨厚著點頭應下,便提著人進了廂房去。
花音舉步進了正堂,沒有一般堂院該有的桌椅,入目左側卻是一排煉藥用小火爐,右側有幾個等人高的煉丹爐,觀其材質只是普通而已,爐底不見地火,顯不曾開爐。
在正堂堂首處有個青石玉案,案前靜靜坐著一個女子,她捧著書卷,頭也不抬地說:“花音,水呢。”
花音嘻嘻笑道:“小姐小姐,你快猜猜我碰到了什麼。”
她說著便取出一個大翁,裡頭裝滿了一線淵水域的水,按小姐的說法,這水一甕僅僅只能煉出一滴於煉藥有用的靈液,每日取一甕水,亦不能多。
那女子身著青色的長錦衣,約莫二十一二年紀,眉目婉約如畫,兩彎新月般的細眉下濃墨點睛,宛若黑色琉璃寶玉,神秘而又深邃,仿似有著堪透世事的智慧,眉宇間蘊著濃濃的書卷氣。
其素手修長,指甲修得恰到好處,膚色晶瑩柔潤,如羊脂美玉,如此柔荑正捧著書卷細細研讀,專注而沉靜,給人一種寧靜的美感。
“碰到什麼。”
女子早已習慣了花音的脾性,知其得不到回應必不會罷休,便順其意,可有可無地問道。
花音肅容正色道:“小姐常常教我,救人一命勝過百載修行,方才花音取水,見一美……咳,一男子昏迷不醒於水域與階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