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推門進去,來到小姑娘身旁,哽咽道:“媛媛,媛媛,太好了,你還活著,你怎會在此?我還以為你遭遇了不測,太好了……”
“她們早已死了,只剩了一具軀殼而已……”
耳邊冷不丁地傳來音聲,花音心頭一驚,循聲望去,卻見一個看不清面目的老頭,宛如枯木一般坐在囚室的盡頭。
“你……你是誰?”
……
雨下得愈來愈大,間雜著沉悶的響雷,在愈發濃郁的黑雲裡,便見一道雷龍穿梭而行,將那黑雲震落,復化作了更大的雨幕。
太淵城地勢處於整個一線淵的中心點,亦是頂點。儘管如此,城中仍有多處出現積水,有些還漫入民居。
北城,賭坊前的巷道內,積水幾乎漫過了行人的膝蓋,它們一邊往著城外的方向流淌,一邊繼續積蓄,規模空前。
整個太淵城的人都知道,來賭坊人只有兩種,一種是賭徒,一種則是買兇殺人的人。
這時天穹暗沉地看不出時辰,宛如黑夜,有一個不合時宜的身影緩緩踏著積水步入巷道,只見此人頭戴斗笠,身披蓑衣,看不清楚面貌,灰色的袍腿被他撕裂,卷在了腿根處,露出了膝蓋,顯然其膝蓋以下盡皆**。
他甫一出現,賭坊便閃出了兩道黑影,卻是兩個身著黑衣的修士,其中一個冰冷冷地說著:“今日賭坊不做生意,道友請罷!”
來人緩緩搖首道:“我不是來做生意!”其聲清朗,顯著不凡氣度,與其裝扮倒有些相悖。
兩個黑衣修士對視一眼,盡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殘忍,便俱冷笑:“貴客沒有等到,倒先來了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
兩人緩緩踩著積水逼近,另一個陰笑道:“那你是來做什麼的?”
來人忽而解開蓑衣,向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