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伏心頭一動,遂點頭道:“伏省的。”
“湛臺神秀言,太乙聖地以天機策演算出天壇教於歸墟怕有大動作,與上屆歸墟開啟,天壇教之人盡數失蹤有關。”
聞此言,蘇伏暗道:怎又是天壇教,如此活躍便不懼各大門閥群起而攻之?葉璇璣囑我當心天壇教,莫非便是因此?可當心湛臺神秀又是為何?
“湛臺神秀要求我劍齋配合他阻天壇教之謀,此事僅為兄、金不負與黃師妹三人知道,劍主原話便是讓我等見機行事。”
蘇伏不解道:“師兄為何將此事說與我知?”
“此便為第二件事,踏上無息沙漠,我等三人便需去尋永陵地窟入口與躲避‘極陽風暴’之所,屆時一眾師弟便由你引領,我擔憂那湛臺神秀另有陰謀,趁我等不在施之,有師弟坐鎮,我等才可安心。”
“可……以伏資歷,如何服眾,師兄未免太過抬舉!”蘇伏苦笑,不想聞了秘辛果有代價,此重任實非同一般。
水洛澤擺擺手,道:“就我觀察,師弟遇事從不慌亂,沉著冷靜,出手亦乾淨利落,雖有時喜歡借勢,卻頗有我輩劍修風采。當然,亦是師弟性情叫為兄欣賞。為九命那隻貓妖,你不過初入劍齋,亦敢憤而殺人,護短、夠擔當,將一眾師弟交與你手,亦是對他們負責。”
“賈士道師兄更為合適罷!”蘇伏心想你如此替我戴高帽,不外迷惑我接下此吃力不討好之苦差,卻不講些實際,差些為你外貌所欺,真是個狡猾之人。
“尚有李凌雲李師兄,絕塵師兄,皆為劍齋翹楚,師兄何不尋他們談談?”
水洛澤聞之又氣又笑,他人受此殊榮,即便不會感恩戴德,亦會因信任而大受鼓舞,豈料蘇伏性子忽而變得油滑,才發覺自己對蘇伏瞭解實在太淺了。
“士道師弟殺伐太重,且少言寡語,平日一心埋頭修煉,與同門幾無交集,如何能將重任託付。至於李凌雲,雖資質上等,首創問心路化陰,可此子功利心太重,將修行當做資源看待,我觀此子眼中並無劍齋,又怎能將爾等性命託於他手。”
“絕塵執於劍,眼中僅餘劍一物,容不下其他,更欠妥當,為兄思來想去,僅師弟一人了。”
“可伏實難當此重任……”
水洛澤沒好氣地瞪了蘇伏一眼,道:“莫廢言,此事非你不可,不過我可以答應你,此次迴轉劍齋,我之所獲與你三成,如此便行了罷,賊小子!”
豈料蘇伏仍舊搖頭,在水洛澤發飆前,淡淡道:“師兄,我不需你所獲三成。”
“那你需要甚?”水洛澤有些生氣了。
“我要九轉歸元丹!”
“九轉歸元丹?”水洛澤聞言一怔,遂蹙眉冷道:“你好大胃口!”
蘇伏搖首道:“師兄誤會我意思了,伏指的乃是歸墟內,若我或同門師兄尋獲九轉歸元丹,需將它與我,我可以任何代價換取。”
“僅此而已?”水洛澤有些納罕問道。
“僅此而已!”蘇伏重重點頭,僅此便抵得過無數外物,終歸是自家修行為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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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爭執
“師兄所言第三件事又是為何?”
水洛澤沉吟片刻,才道:“你需當心金不負,雖不知是否錯覺,他怕是染上了劫氣。我並非擔心師弟,而是紫韻師妹。論金不負心劫,紫韻師妹當仁不讓。”
“就當為兄欠你一個人情,莫要讓她受到傷害。”
水洛澤音聲有些消沉,道出此言後,便擺擺手意興闌珊回去了。
蘇伏想著回去亦無事,便就著山壁坐下,將心神沉入心內虛空,將那花妖攝取至身前。
花妖見到蘇伏,垂頭喪氣道:“上仙,夢夢快悶死了。”
“與你幾日時間,便是讓你好好思量,你準備如何作抉擇。”蘇伏平淡道。
“還請上仙再與夢夢不旬日……啊……”
花妖驟然發出一聲慘叫,因一道由青光所形飛劍刺穿了她靈體,其驚慌失措地討饒:“上仙饒命!上仙饒命!夢夢應了,夢夢應了……”
蘇伏冷冷笑道:“你可知我為何將你冷置幾日不聞不問,你可知此地究竟是何所在?”
“此……此地不是……尚未完整之……洞天?”花妖一雙眼珠子亂轉,不知在打甚主意。
蘇伏仍舊冷笑:“你當我不知,這幾日你皆偷偷揹著我動作,試圖挑動濁氣為你所用,本來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