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風姿’了。
看著她醜樣,龍吟瑤忽然有些索然無味。她自小便於眾星拱月的環境中長大,加上溺愛著她的龍王,幾乎沒有受過點滴的委屈。
是以她自然不能理解凡人面臨死亡時的醜態。非但凡人,便是修士亦有些會如此。
方才那女子如此嫵媚的樣子已全然消去,她不無自嘲地想道:“以我身份竟會惱此等人類女子,教龍宮裡頭知道,豈不丟臉丟大了……”
這時場間混亂之極,她卻在自我反省著,反省著,至最後又有些生氣地暗忖:都是蘇伏這傢伙害的,誰讓他要對我說那……種話。
將責任盡推於蘇伏身上,她發覺自己果輕鬆多了。
圍著蘇伏的另四人,臉色亦是難看到了極點,他們向來眼高於頂,未能仔細觀察蘇伏。
而目下細觀,便見此人雖只著了非常普遍的月白長衫,卻長得異常俊秀,眉宇間則有著一股出塵的淡泊,朗星的雙目宛如深淵般深不見底,烏髮長長地披灑下來,間中處只用著一根草繩束著;他的手並不如何粗壯,輕輕按著王霸天,便使他不能動彈。
他的手指乾淨而修長,若細觀,尚有一種晶瑩玉潤之感。如此延伸而去,便發覺此人數處裸露的肌膚皆有此感,仿似已非**凡胎,而是已雕琢完畢的玉石,非常玄妙。
此時蘇伏望著那少女,微微驚訝。
趙雲緩緩行來,恭敬禮道:“主公,此女喚作呂青羽,律涼城呂家之人,我已將她記憶取來,得知她所言並無虛假。”
“然此女冒犯主公在先,不知如何處置才妥當,請主公示下。”
蘇伏驚訝說道:“子龍,方才莫非是《渡魂經》神妙之處,這少女怎喚你主人?”
趙雲點頭應道:“正是,我以渡魂經將此女神魂洗練,刻入了我的烙印,往後她只會聽我一個人的命令。當然,主公欲令她做甚皆可,我可將此權授於主公。”
“哦?那倒不用,身份再如何顯赫,亦不過凡人而已。只是我很好奇,受了此法,是否還能復原?”
蘇伏笑了笑,語罷忽然想到目下不是細問之時,趙雲對他命令聽習慣了,是以不會提醒自己,看來太過聽話亦有弊處。
“罷了,回頭再細言,你喚作王霸天是嗎?能否將青橙莊左近宅院借一棟與我呢,當然,若你答應,我便可不計較你冒犯我的事情。”
他轉向了王霸天,心頭卻有些無奈,本來不欲搞出如此動靜的。誰想這六個於凡俗裡亦大有來頭的人會找他麻煩。
王霸天老實地點頭,小聲應道:“宅院只是小事,仙長可否先放了我。”
這時,周遭四人已確信蘇伏為修士,且從他與趙雲的對話中,此人未將他們六人任何一個放在眼內,那麼此人身份便值得考量了。
他們同時想到:莫非是劍齋或玉清宗?
不得不說,身為年輕一代最優秀的凡人,他們確實很聰明。從頭到尾,蘇伏都未出手,只是輕輕按著王霸天而已。
蘇伏不知他們如何想,亦不在意,他放開王霸天,輕輕地對他們說道:“我路經此城辦事,除他以外,爾等可自去。將這少女亦帶走罷,另外爾等要切記,莫再來惹我,我非常不喜歡麻煩,所以我常常會選擇最省事的做法。”
“王霸天,你帶路罷。”
蘇伏語罷便與二女上了馬車,不知何時回來的黑貓再次懶洋洋地趴於馬車頂上,遠遠的則是仍未遠離的圍觀者。
趙雲趕車,不緊不慢地跟著王霸天而去。然他這一走,那喚作呂青羽的少女竟不顧阻攔,顫巍巍地跟了上去,宛如一具誓死跟隨主人的活屍。
她步伐伊始尚顫巍巍狀,漸漸似是掌握了訣竅,愈發地正常,直到消失於眾人眼中時,她步伐已於平常沒甚兩樣了。
同是律涼來的林雨澤、方文遠兩人面色慘白,心裡亦是冰寒冰寒。
“該死!青羽被他們抓走了……”
方文遠怨責地望著一切的始作俑者蘇文傑,冷冷地說道:“若她有個三長兩短,爾等下場怕是不太好看。”
蘇文傑強壓著心悸,淡淡掃了他一眼:“是她自己要出手,亦是她自己走的,腿長在她身上,與我無關。不過如今不是內訌的時候,我等四人須得商議商議,如何討得此人原諒,將施於青羽身上的邪術給解開。”
二百七十九章:詭異的歡好
“文傑兄說得不錯,與其在此怨天尤人,不如想一想有何法可救人。”
說話的是程亦芸,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