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喚甚名?是哪裡人士,父母呢?敢莫是與家人失散了,不若我送你回家如何?”
小女孩正茫然那兩個玩得好好的為何不玩了,聞了蘇伏之言,不禁歪頭想了想,卻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疑惑說著:“鬼……瞳?”
“鬼瞳?”
蘇伏還待細問,小女孩卻直挺挺倒了下來,忙將其接住,才發現其已然熟睡過去,望著她粉嘟嘟的可愛面容,還微微打鼾,實難與方才威風相提並論,許是費了太多力氣睡著的罷……若只這樣還好,鬧一鬧便睡著了。
將其放到圓臺上,想了想,復操控青光形成一張床,將其安置好,這才嘆著抬頭望那十二顆黯淡星辰。
青光補充原來皆在其內提取星力,那可是他凝練的十二個竅穴,其內自然孕有星力,而一旦損耗到一定程度,便直接作用到法體。
他在辛苦逃出地底時,青光與濁氣互鬥便已呈白熱化,竅穴內的星力被大量抽取,導致他竟不能動彈,幸已然逃出,否則定難逃被活埋下場。
本來還覺得青光親切,不想其發起瘋來,不管不顧,若當時正與敵人爭鬥,豈不直接癱倒在地,任人魚肉。
結果更是讓他驚異,卻被那小女孩給阻止了,揮散思緒,他暗歎著就地修煉,星力不比靈氣,極難修煉,不過勾連成功了星辰之後,恢復起來卻不慢。
……
話表紀修竹、石泰、陳有為三個問虛巔峰修者避開了天劫,陳有為直接遠離了晉城,而紀修竹與石泰匯合時,自他口中得知晉城異變,不禁目瞪口呆。
他那時感受到劫雲氣息,卻把濁氣給忽略了,是以不知濁氣竟被阻止,且還不知究竟誰人所為。
“師兄可知誰人所為?”
石泰聞言,淡笑著道:“你心中已有答案,何必問我……亦不盡然,或有高人潛入此城,卻不欲我等察覺,師弟以為然否?”
紀修竹勉強笑笑:“輸贏如何還待分說,只是若真是那散修所為,師兄不覺他來歷可疑嗎?”
“我不信你看不出他身上功德之氣,以你《紫薇玄術》造詣,若有可疑之人定先望其氣,以觀根腳罷,那些功德之氣卻無法作偽,師弟覺得‘天道’可有一己之私?”
“可疑與否不在我們,在於青州對其的眷顧,當年蕭師叔祖一劍斬得天下五分,其神州大地意志亦分為五份,青州獨得一份,方可孕育珍才稀寶、萬物生靈,若此人對青州有惡意,功德之氣早被剝奪。”
石泰難得一氣說了如此多話,與其平日風格不符,他復微笑道:“再者言功德之氣,誰可曾鑽研出它用法?幾如雞肋般的存在,那散修本來資質低下,何必苦苦去求,便只為一張護身符?豈非笑話。”
紀修竹苦笑著道:“師兄所言極是,許是我個人偏見。”
言罷眸子一轉,似笑非笑道:“師兄對其愛護之心昭然若揭,可是動了收徒之念?可劍齋自蕭前輩之後,便開設了講經院……”
“收徒?我可沒這心思,只是其秉性上等,我欲薦之入門。”
石泰言罷,心頭一動,靈覺忽有感,與紀修竹一同望去,便見晉城上空劫雲翻湧,第五道雷霆翻湧著落下,其已然如水桶粗,肉眼可見如同鞭子似的探下來。
二人皆面目沉肅,入得玄真便時刻會有雷劫降下,渡不過便化作飛灰。
復觀半刻,紀修竹嗤笑著:“定是那天壇教之人在頂劫,荼毒那廝我有點了解,其定有脫身之法,此刻或已然逃離此地了。”
石泰聞言反而疑惑道:“昨夜與其交手,我知他並未出全力,卻倉惶遁走,這卻是為何?再有,此人究竟是何來歷,那法相宗十七年前不是已然盡滅?傳聞乃是南離宮下手……”
“我亦不知此人究竟是何根腳,卻是十年前出現在青州,投了大律朝廷,做了個供奉,辦事倒還利索。”
“他此次正是奉朝廷之命下來調查,他言自己已然混入天壇教,而我正好在樞密院,李潛那廝便託我一同探查,在其位,謀其事,我便來了……”
紀修竹攤手說著:“荼毒此人莫看其面容冷漠,心頭實不知有多熱呼,且其人貪生怕死,往往面顯怒意時,實則開始驚懼,閒來無事時,常有心憂,與他共事幾年才看清,他德行便是如此。”
玉清宗每隔幾屆內門弟子,皆會遣優秀弟子進樞密院,一則樞密院有著全青州最完整的情報網,二則可就近監視李家朝廷,若安享皇位便罷了,膽敢生出些小心思,頃刻便改朝換代。
而劍齋反而全然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