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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一番原原本本敘述,紀隨風聽罷,似笑非笑道:“蘇兄是吩咐你要將此事一一說與我知罷……除開紀修竹那一段,是也不是?”

言罷又觀察九命反應,見他有些訕訕,突拉下臉,冷然道:“你好大膽,揹著其主謀私利,你可知我一手便可將你捏死。”

第三十五章:震動

言罷又觀察九命反應,見他有些訕訕,心知定如自己所言,便突拉下臉,冷然道:“你好大膽,揹著其主謀私利,你可知我一手便可將你捏死。”

九命哪知紀隨風翻臉比翻書快,頓時面如土色,急急擺手解釋:“紀仙長息怒,紀仙長息怒,小的一時貪心病發作,還請仙長饒了小的……”

“哼!蘇兄之事,我本不宜多做干涉,只是你行為實叫我看不過眼,再有下次定饒你不得。”

紀隨風言畢又甩手,將白玉與了九命。即便是九命這樣的小妖,他亦不想食言。

“你且回去告與蘇兄,在下會依蘇兄所言行事,叫他放寬心便是。另那天壇教行事素來詭異,叫他行事亦要小心,遇事可傳訊於我,頃刻趕到,切記切記。”

見九命愛不釋手捧著白玉,挑了挑眉頭:“我說的你可記下了?”

九命方才回神,忙恭敬行禮:“記下了,小的定一一轉告老爺。”

紀隨風暗暗搖首:此妖真是無藥可救,對蘇兄來講便是一把雙刃劍,看他如何使用了。

“你去吧,小心一些,莫驚擾凡人。”

“是,那小的告退。”九命其實一直繃緊神經,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隨時準備逃命。此時聞言,便微微鬆氣,身形化作黑貓形態,見紀隨風仍站著不動,不禁暗暗發誓,再也不跟此人打交道了。

……

晉城,綠明莊。

此地乃天壇教秘密據點,亦是正布造“焦獄天方流冥壇”的重地,冷武生昨夜徹夜不眠,便是為了加緊將此地佈設妥當。

綠明莊地處城北,與何府所在方向恰相反,不遠處便是城門,亦是云溪與紀隨風監守之地。

不得不說紀修竹感應敏銳,然“流冥壇”未開啟前,他亦感受不到甚動靜,只能隱隱覺著這裡有問題,卻又不知問題出在哪裡。

亦是冷武生行事小心,否則早便被抓了馬腳。

冷武生自地下室出來,就見荼毒凝立靜待,便疑惑道:“荼兄何以在此?”

地下室出口正是主臥,而入口卻又在別處。就見屋內裝飾簡潔明瞭,一望可知不過掩人耳目罷了。

荼毒深心內帶著怨毒,詛咒,面上仍是冰冷冷:“何大旺失蹤了。”

他被迫加入天壇教行動只有月餘,還不知何大旺便是苟魔虎。

“嗯?”

冷武生雙目爆射精光,緊緊盯著荼毒,一字一字道:“你說甚?”

荼毒面無表情,轉身就走,卻是不買他的帳。

“荼兄且住,在下失態了。”

冷武生迅速冷靜,忙出言挽留,當務之急乃是將事情弄清楚,而不是無端發火,要知此時不在教內,荼毒亦非省油的燈,雖把持了他命脈讓他不得不聽命,和普通下屬卻要區別對待。

荼毒聞言腳步微頓,卻沒有回首,只是冷冷說著:“我看過,此事與玉清宗有關。”

言罷再不停留,冷武生面色微猙獰,咬牙切齒:“玉清宗……”

望著荼毒推開房門出去,暴怒中帶著思緒:“該死的荼毒,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老苟平日如此惜命,應不會輕易死亡,或躲了?此時須得找那兩位商議商議,玉清宗步步緊逼,看來計劃不得不提前了。”

思緒既定,便大聲道:“來人……”

便有黑衣人走進,半跪著抱拳行禮:“參見護法。”

冷武生見了便說:“速去將二位貴客請來,就說我有事相商,去罷。”

見黑衣人退了出去,冷武生眸內閃著寒芒,自語著:“玉清宗,總有機會將你連根拔起。”

……

與此同時,玲瓏客棧其中一間不對外開放的房內。

房內當中放著一張玉石大案,案上擺滿了各色筆筒,磊了厚厚竹箴與紙條,案上設了大鼎,從其內飄出薰香暖煙,聞之振奮精神,乃上品凝神香。

另一邊有個斗大原窯花瓶,插著滿滿的一囊菱花,菱花一年開一季,其色偏白淡黃,正盛得美麗。西牆當中掛著一副《煙雨圖》,其上神韻非凡,筆觸間可見其心思細膩,應出於女子之手。

臥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