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我也礙不到什麼事!”
少年江河臉色愈發的苦了,他只得揖禮道:“師姐快莫如此說,師尊倘知是我逼得你生出此念,師弟安有命在……”
竹兒似乎也知道此為事實,臉色便漸漸緩和,說道:“罷了,你先去探看異寶,我隨後就到,不會再惹事了,放心罷!”
江河聞此,也不敢忤逆,便駕馭法器離開。
竹兒停駐原地約莫半刻,忽然向著正欲悄悄離開的蘇伏的方向嘻嘻笑道:“你還沒走罷!”
正要離開的蘇伏怔了一怔,遂將本體凝起,遙遙望著長大了許多的竹兒,笑道:“姑娘好道行,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存在的?”
竹兒身形一閃,便來到蘇伏身前,仔細的凝視蘇伏,說道:“方才我將氣機探入地底,便循著你的氣息追蹤到你啦。原本以為你想要偷襲我們呢,看在你沒有惡意的份上,就饒了你了!”
她打量了半晌,又失望的說:“原來你也不是他,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你認識我麼?你叫什麼名字呀?”
蘇伏摸了摸鼻子,一時不知該怎麼回應,只好道:“在下北邙宗孫仲謀,受師尊所囑,前來探看惡地情狀。”
竹兒失望的說:“果然不是啊,你們有一點很像,他也跟你一樣喜歡摸鼻子。”
蘇伏有些尷尬,不知該怎麼回應,他暫時不願暴露這具軀殼的根底,輕咳一聲道:“竹兒姑娘,方才我聽到了你們談話,你們莫非是法相宗的道友麼?”
竹兒很快又將失望掃除,喜笑顏開的說:“是呀,我們法相宗有數百個弟子了。對了,既然我們都是為了探看惡地而來,不如同行罷!”
蘇伏欣然應道:“固所願,不敢請。”
兩人一點也不像才認識的‘道友’,邊走邊談,好像認識了好久好久一樣,很自然的天南地北的聊開了,聊得甚是歡暢。
“哎呀,聽聞北地廬州的宗門都很壞呢,沒有想到北邙宗還有你這樣的人。”
原來竹兒並非不懂得北邙宗的含義,她笑嘻嘻的數落道:“你看東都魔宮那些壞蛋,得了太淵不算,還要把人家的宗門滅了,壞的很呢!還有散修盟,常常跟我們搶弟子,也很壞呢!”
蘇伏笑道:“難道神州就沒有壞的宗門?”
竹兒搖搖螓:“天道盟的宗門,也都壞透了,從上至下都已腐朽。若不能重組,已經不成氣候了!”
蘇伏驚訝道:“恕在下眼拙,竹兒姑娘還能分析神州大勢麼?”
竹兒嘻嘻笑道:“當然不是啊,這些都是主人告訴我的。啊對了,我的主人叫做荼毒,他也壞死了,老是不許我這個,不許我那個。不過他對我很好的,我很喜歡主人。”
蘇伏可沒有忘記,當年第一次見到她時,就領略過了她那高妙的演技,就連雲溪都能騙過。如今過了那麼久,退化的可能幾乎沒有,他心念微動,嘴邊忽然掛了一抹莫名笑意,道:
“竹兒姑娘,你應只是出來散心罷,為何對惡地感興趣呢?”
竹兒道:“只要是修士,異寶誰不感興趣,說不定還能讓我修為更上一層樓呢!只要我有足夠讓主人放心的自保之力,就不用他為我勞神費力啦!”
她說著,眼神微微閃爍,說道:“你說,你認識蘇伏麼?”
蘇伏很快反應過來,這姑娘變著法子來套訊息了,可是她怎麼知道自己知道自己的訊息?他淡淡一笑:“認得,歸墟見過一面!但我也不知他的下落。不過,亡城曾有過他出現的傳聞,姑娘可以去碰碰運氣!”
竹兒眼睛一亮,笑顏展開,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就爬上臉頰:“孫仲謀,謝謝你,我問別人,他們都對我不懷好意,還想騙我去和他們做壞事呢。我問了好多好多人,就只有你願意告訴我,你是個好人!”
蘇伏這才恍然,她找遇見過的人都問過了,反應不一,像方才那兩個修士定是想打她的主意,卻吃了一點虧,這才緊追不捨。
“原來如此,你欲尋蘇伏,所為何事呢?”
竹兒臉現迷糊,她似乎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找他,說道:“他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我們很要好的。可惜那之後我們再沒有見過,主人帶著我為了法相宗東跑西奔,我都沒有空閒去找他。現法相宗進入正軌,我已經不用再跑來跑去,就出來找他啦!”
“其實我聽過好幾次關於他的訊息,比如證道法會奪下天辰榜首;比如劍齋發出來的,因魔劫而死的訊息;比如與小醫仙合夥算計兩大門閥,先他們一步進入太淵;他不計前嫌,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