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下來,“誰知玄帝是個斤斤計較的人!”
蘇伏不語,淡淡望她。
“好拉好拉,怕你了,人家說還不成嗎?”燕琳止覺一股鋒芒盤繞頭皮,令她毛骨悚然,只得幽怨道,“傳言無誤,玄帝果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木頭!”
“人家常聽喜兒說起你嘛,年前探到黎家隱秘,極想尋個機會告訴你知道,方才將你引來神州,誰知你一點也不領情,哼!”
蘇伏心中狐疑,這不會是她又編的一個故事罷?面上不顯,便借這臺階下了,道:“既如此說,是某誤解燕琳姑娘了。”
“知道就好!”燕琳向他皺了皺鼻,做了個鬼臉,“人家要是想騙你,何必留繡衣之名,不正是想引你來此麼!”
“好了好了,既是誤會一場,就此揭過便罷了!”喜兒見解開誤會,微微鬆了一口氣。
蘇伏心中總覺哪裡不對,然而有喜兒調解,他也不願揪著不放,只得轉過這話題,道:“對了喜兒,神州有哪些盜匪較為出名?劍主傳訊,說有批神晶被截,著我來追回!”
喜兒大驚:“竟有盜匪敢動劍齋貨品?此事不小,且容一些時間,明日必有答覆。”
“如此也好!”蘇伏說著起身,“我先回一趟玄門分部,晚間再來相聚。”
待蘇伏遠去了,喜兒轉向燕琳,無奈說道:“你將師兄引來,究竟是為了甚麼?”
燕琳自顧自倒了一杯茶水,飲罷後笑道:“你道我要多生事端麼,她吩咐我做的!”
喜兒不由沉默下來,許久過後道:“繡衣報仇有望了,你去查查哪路盜匪做的!”
……
花開二朵,各表一枝。
蘇伏離開紫城五日。
這一日酉時,自北邊城門入來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
與其擦肩而過的妖族,都源自血脈地發出一股戰慄,凡人自無所感應,然而正是愚昧促使盲從。故其所到之處,皆都分開一條寬敞通道。
這女子似乎意識到自己非常引人注目,當即轉入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