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勢,大張旗鼓,腳程必定不快,許才出太元呢。”
玉璣子道:“既如此說,我等不如追去,將其一網打盡。”
“善!”
當下眾人也不去追擊,祥雲一裹,就往外去。
卻說莫羽冠故意留著痕跡,引玉清等人追蹤,自己則帶人悄然潛出太元山脈。
不料被識破詭計,方至金鱗城外,便聞浩然聲勢,只見遠空一朵祥雲湧來,在昏天黑地下,分外顯眼。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想必是負責引誘的弟子出了差錯,被抓了問訊。
他臉色一陣陰一陣陽,思索片刻,想不到破敵之策。他性堅忍,餘下弟子乃是靈慾魔宗根基所在,不能冒險。
便在其自己定議時,去而復返的沐仲和即道:“不如去那城,設個埋伏,以太上之能,還怕區區一個玉清宗?”
沐仲和腳程確實快得很,他方才見了蘇伏,有龍宮公主與一個真人守護,止敢遠遠窺覷。仇敵性命就在眼前,卻無法去取,令他心有不甘。故見莫羽冠打退堂鼓,當即勸說。
“太上莫忘了,莫師兄之死……”
莫羽冠細思片刻,本來並不心動,聞此言不由冷冷瞪他一眼:“閉嘴!少來賣弄你那小聰明,以為本座不知你什麼心思?”
他臉色陰沉,若非看在其修為進境差強人意,此時便不會容情。
沐仲河當即收斂心思,不敢再開口,心裡以為莫羽冠打定了主意。
“入城!”莫羽冠臉色陰沉著,帶頭衝入金鱗城。
沐仲和心中大喜,當即跟隨而入。
卻說城中許多凡人鎖閉家門,不敢外出,怎料有大劫臨頭。莫羽冠入城,自有入城仗恃。其來到城頭處,只見得萬家燈火在他們入城後朵朵滅去,又見祥雲逼近,當下不怠慢,略一揮手,便見得金鱗城四方城牆有黑柱破土而出,待至一定高度,黑柱向城中方向垂拱,依十數道方位,以黑柱為基,架起一個個似橋樑般的半圓環狀。
黑柱一頭扎入金鱗城土地,頓生無數魔根,深深探入土中,把個金鱗城緊緊捉住。
此方才罷休,祥雲來到近處,發出一聲冷喝:“莫羽冠,你欲何為!”
不待莫羽冠回應,玉璣子與沖霄真人各自衝出,一左一右,各有清光綻開,一者襲向莫羽冠,一者目標卻是黑柱。
莫羽冠身形一縱,來到金鱗城上空,只對二人動作冷眼旁觀。
清光投到黑柱上,宛如水火不相容,砰然炸碎。但靈識卻探見那深入地底的魔根,竟自主扭動裂開,貼著土層猛吸,位於其上的凡生,生機頓時被抽走,化作一具枯骨。
約莫抽了數十個人,斷裂的黑柱扭動著生長,竟自主地接續起來。
沖霄真人臉色一沉:“莫羽冠,凡生何其無辜,你我兩宗恩怨,何要牽扯他們?不若撤了這魔柱,止本座一人,手底下見真章,若本座敗,任你靈慾魔宗之人去留便是。”
莫羽冠長笑一聲:“沖霄子,你不必激本座,有本事便來破陣。自然,你等可以龜縮不動,不過半個時辰後,此城便止留屍骨。此地若起一座魔國,兩大聖地聲名定然敗盡,還有何資格守護青州!”
說話的功夫,卻見那黑色魔柱並非只有受損時方才汲取生機,隔個數息,全城便有百十個凡生生機盡滅。那些個魔柱,每吸一點生機,便膨脹一圈,異常的駭人。
因此有凡人驚嚇,衝出家門。那魔柱體表生根,魔根又裂開,形成血盆大口,將凡人整個吞噬。
十數根魔柱覆蓋整個金鱗城,凡人根本無處可逃,逃出來的都被魔柱吞噬殆盡。
“孽畜!”閒雲氣憤難當,當即取出昊天鏡,一道惶惶清光投下,投在那魔柱上,頃刻便教它粉碎。然此舉卻加劇底下魔根抽吸之力,一時只見得數百個凡人變成枯骨。魔柱晃眼便恢復如初,根本沒有用途。
“師弟莫要衝動!”淨虛真人急忙阻止他道,“這魔陣恐是莫羽冠魔國根基,須得三思而行,否則只會徒增殺孽!”
這時數十個魔修高手各自來到魔柱旁,其身湧現九幽絕獄,一時間絕獄將整個金鱗城都覆蓋,靈識竟無法探入,情勢愈來愈遭。
便在此時,突有破空音傳來,三道靈光自遠空而來,尚未靠近,便有音聲傳出:“師傅……”
淨虛真人循聲望去,頓時微喜道:“隨風,云溪,修竹,你三人沒事我便放心了……”
靈光顯現,果是紀隨風,云溪,紀修竹三人。
云溪嘻嘻一笑,來到眾長輩前施禮:“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