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千家內部的事,二人不好插嘴,作為兄弟,只能站在一旁陪著他。
夜裡…
靈堂內還有一個人跪著,那就是羽寒,他在後悔與自責,如果當初聽從族長的安排父親就不會被分配到危險的要塞。
“羽寒,休息一下吧,你都跪一天了!”說話的是崔傑,此時的李威也站在旁邊。
“是啊,羽寒,你累倒了伯母怎麼辦?她就你這麼一個親人了。”
所有的話羽寒都聽不進去,唯獨李威的最後一句,是啊,如果自己倒下了母親怎麼辦?
羽寒從地上站起,又深深地鞠了三個躬。
“大哥二哥!謝謝你們,我沒事!”
兩人可不相信羽寒現在說的話,一直看著羽寒回到房間熄了燈才放心的回房休息。
清晨的陽光很溫暖,但是這裡的人卻沒有什麼開心的事。
今天是第七天,按照習俗,千宮烈應該入土了。
浩浩蕩蕩的隊伍裡,羽寒扛著靈幡,身後是父親的棺槨。
安葬了父親後,沒等冷幽月收拾行李,千家的人就來驅趕他們。
羽寒沒有再去計較這些,無視他們醜惡的嘴臉,依舊在整理著行李。
一名千家後人看到他對自己的話無動於衷,覺得很沒面子,一腳踢翻剛剛整理好的東西,嘴裡還在咒罵著。
崔傑是個理智的人,但是李威卻看不下去了,拿出法杖就要收拾這個沒有教養的千家人。
崔傑及時的阻止了他,卻助長了那千家後人的氣勢。
“你算個什麼東西?千家的事輪不到你管!”
“咣!”
說話之人被一股力量擊飛,撞在後邊的牆上,嘴角溢位了紅色血液。
崔傑和李威並沒有動,羽寒也還是在整理行李,到底是誰出的手呢?
千家人四下張望,發現了羽寒身旁的玄月,只見她眼睛通紅,雙抓之上還有殘留的碎布片。
“千羽寒,你什麼意思?我這就去稟告族長!”說完幾人扶起受傷的千家後人離開了這裡。
冷幽月從始至終沒有說話,只是坐在那裡發呆。
“母親,我們走吧,都收拾好了!”羽寒來到冷幽月旁邊,輕聲的請示著。
冷幽月點點頭在崔傑的攙扶下向外走去。
千家大門處…
族長帶領著一群人攔住羽寒的去路!
“大伯,你什麼意思?”羽寒冰冷的語氣質問他。
“為何出手傷人?如此卑鄙惡劣的手段是你該用的嗎?對得起你死去的父親嗎?”
族長的一席話說的羽寒不明所以,直到看見他身後幾人的陰險笑容,方才明白這是有人教唆。
“清者自清,無風不起浪,雖然我沒什麼本事,到還不至於做那些丟人的事!”
羽寒對千家失去了最後一絲希望,這樣的家族,不留也罷。
“說的倒是好聽,你得給千家一個交代,人已經傷了!”這句話不是族長所言,而是站在他身後的一名中年人說的話。
李威大步走到羽寒前邊,晃了晃手裡的法杖,對著說話之人挑釁道:“交代?一對一還是一對一群?你們說,我奉陪,人是我傷的!”
羽寒還要說話,被崔傑拉住了,“該讓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有些時候,實力能決定一切!”
是啊,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因為自己的弱小,所以才引來這麼多是非,實力,決定了大陸上一切生死。
“大言不慚,讓你見識見識千家的實力!”中年人有意顯擺,未等族長說話,穿過人群和李威對峙在一起。
“冰旋咒”
“聖盾”
中年男子的魔法打在聖盾上,根本毫無作用,李威諷刺的笑出聲來,“哈哈哈哈,就這種實力真心讓我犯困啊!”
如此的譏諷讓千家人徹底火了,顧不得人多人少,全都衝了上來,羽寒的大伯來不及阻止,他們已經發起了攻擊。
各式各樣的魔法與劍鬥招式一一被聖盾接了下來,幾十人的攻擊居然連對手的防禦都破不了。
“能不能來幾個像樣的?堂堂四大家族之一,也太丟人了吧?”李威就是故意的,他要為羽寒出氣。
“退下!”一聲威喝,出自族長之口,紅色鬥氣已經圍繞在他的周圍。
“大劍師?呵呵,總算是能讓我認真一點了!”
“如你所願!”
族長的佩劍名為龍淵,是